”
薰俷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董卓的意思。老爹這一招,分明是打算來個掩人耳目。
馬騰嗎?
薰俷猛然想起一件事。“父親,任命馬騰為武威太守沒問題,但這個人……多次反覆,又曾與韓遂交好,不可不妨。聽說他膝下有一子,名馬超。何不令其為質?”
在董俷的心中,馬騰的本領有多大,他並不清楚。
但是馬騰的那個兒子,錦馬超的大名,他可是牢記在心中。未來西蜀的五虎上將之一,曾殺得曹操在漳河畔割須棄袍。雖然演義後期並沒有讓馬超有發威地機會,可錦馬超的威名,還是讓董俷感到了一絲顧忌。這個小子。一定會成為人物。
把馬超扣在陽……
薰俷心中冷笑:環境造就人,沒有了涼州的土壤,錦馬超,還可以成為錦馬超嗎?
但董卓卻沒有想這麼多。讓馬超為質子,聽上去好像不錯。
至少可以給馬騰一點顧忌,就好像當初何進把董俷調入陽做質子一樣。
“西平此計,甚好!”
馬超和董俷的情況,完全不同。
薰俷入陽時,已經是名滿天下的虎狼之將。
而如今的馬超,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調入陽之後,只能成為普通質子。
故而董俷不必擔心馬超來陽搞風搞雨,因為如今的陽,已經不同早前。
老爹拉著董俷又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從當年老爹叱詫西北,到董俷名揚天下,董卓似乎很緬懷過去的歲月,說起來沒完。
直到很晚,二人才各自回房。
蔡》::在地上走路地董冀。
小文姬已經五歲了,出落的粉雕玉琢。
靠在蔡》;
看到董俷進來,任紅昌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已經聽說了,過些日子,她就要成為董家地一員。
在家裡,自然不需要帶那勞什子面具。
這一羞澀,卻端的流露出了無限的風情,那嬌媚中的羞澀,羞澀中的含情脈脈,讓董俷的心砰砰直跳。
已經過了三更天,索性就不睡了。
薰俷抱著薰冀,和三女說話,一直到天亮。
依照著從小養成的習慣,到了五更天,董俷要練功。即便是整夜沒有睡覺,董俷還是抱著迷迷糊糊的董冀,來到了小校場中。
典韋和沙摩柯已經開始練武了,典家地四頭小老虎,也在練習五禽引導術。
三兄弟許久沒有見面,聚在一起自然有許多話說。
不過,董俷發現典韋有點不太正常,不禁奇怪的問道:“兄長,您……有話要說?”
典韋憨笑著,撓頭不說話。
沙摩柯湊在董俷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讓董俷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
“是真的……大哥自從那天見了那女子之後,就有點魂不守舍。玉娘說,那女子的眼睛會勾魂兒,大哥……嘿嘿,肯定是被那女子地眼神,給鉤走了魂魄”
“沙沙。莫要胡說!”
典韋惱羞成怒,咆哮著撲向沙摩柯。
他個頭沒有沙摩柯高,但說起技巧,卻比沙摩柯厲害。
沙摩柯又怎會躲閃,立刻迎著典韋過去,兄弟二人扭打在一起。到最後卻是滿地打滾。
典滿四兄弟在旁邊大聲為典韋加油,把素來起地很早,喜歡看沙摩柯練武的甘夫人,也逗得咯咯直笑。
就連小文姬也在旁邊跳著腳助威,反倒是董俷懷中的董冀,看了一眼之後,打個哈欠,又睡了。
典韋和沙摩柯撕打了一會兒。在董俷的制止下收手。
“對了,沙沙你還沒有說,那女子是什麼人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