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侯說的好。說的好啊!”
這老子誇兒子,是不需要半點地保留。
朝堂之上計程車人,莫不臉色蒼白。
楊彪和黃宛,原本只是想戲弄董俷一下。可沒想到董俷這一席話,卻破了士人的局。
按照楊、黃二人的想法董卓雖有千軍萬馬,卻沒有治理天下地人。
就這麼扛著,你就算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到了最後,還不是向士人乖乖的低頭?
而董俷現在這一段話,傳揚開來……
楊、黃二人。有點不敢去想那後果會是怎樣。
薰俷目光灼灼,看著楊彪黃宛,“人無完人,誰都有缺點。這世上沒有敢不敢用的人,只有你會不會用的才子。我雖粗鄙,卻能勉強做到人盡其用。但不知二公要為我推薦何人?”
絕不能為其推薦賢良。否則這薰家子以後可真地是不得了。
楊彪黃宛相視一眼之後,就拿定了主意。但被逼到這個份上,二人又不能不說。
一咬牙,黃宛說:“吳忠侯,豫州潁川有一賢士,此人姓胡,名昭,字孔明。有商山四皓之氣節。又有蕭何韓信之才德。不過,胡昭天性淡漠,只怕吳忠侯難以徵辟。”
胡昭?
這名字好陌生啊!
不過這傢伙居然叫孔明,和諸葛亮一樣。也叫孔明?
薰俷心中不免感到很奇怪,按照楊彪黃宛所說,此人這麼有本事,為何演義中無名?
猶豫了一下,董俷說:“能不能徵辟是我的事,多謝二位指點。”
回去以後,還是問一下岳父,看看這個胡昭,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也叫做孔明?
薰俷想到這裡,暗自下了決心。
“胡昭?”
回到家中後,董俷立刻就找到了蔡,把朝堂上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蔡聽罷,不由得苦笑起來,“阿醜,只怕你這一次真的是要有麻煩了。這個胡昭,年二十八歲,是潁川大大有名的人物,性格淡漠,脾氣倔強,連許多潁川士族都奈何不得他。骨頭硬的很,何進當初甚至三次徵辟,卻沒有前來。後來何進一怒之下,派人強請胡昭。這傢伙倒好,置家中田產不顧,帶著家人,躲進了深山。胡昭這個人,最講求的就是氣節,你想要徵辟他?恐怕比羊續還要麻煩一些。”
薰俷聞聽,不由得連連蹙眉。
怎麼他所遇到計程車人,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子?
可是又在朝堂上和人打賭,董俷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認輸。
找來了法衍,把事情和他一說,那法衍卻忍不住笑了。
“主公,待君子和待小人,必須要用不同地辦法。似胡昭這種君子,你用正常的手段,是不可能招攬過來。要想請他出山,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強硬的手段。”
“可是岳丈說,此人的骨頭很硬啊。”
“骨頭硬,我們就把他弄酥了……主公何不把他強請過來,若是答應了最好,不答應,就把他困在帳下。主公想以誠待人,可這人卻天生分有高貴低賤之說,不能一視同仁。”
“這樣一來,會不會冷了天下士子的心?”
法衍嘿嘿直笑,“道貌岸然之輩,自然會覺得齒冷。可主公以為,這樣的人會來為主公效力?今日主公在朝堂上釋出招賢令,選擇地時機再好不過。只怕過了今天,這滿天下的寒士都會對主公心嚮往之。到時候,就算胡昭不應,又有何關係?”
薰俷心中一顫,忍不住連連點頭。
“季謀先生所言極是,我倒是著相了……不錯,有些人,你越是客氣,他就越不知天高地厚。我當立刻派人前往潁川,將那胡昭強行徵辟。若不肯前來,那就當場格殺……不為我用者,他人也休想用之。這世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