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來日,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我會讓你知道,我這七年來,是怎麼思念與你。”
韓遂的面頰一陣抽搐。
薰肥本來就唱得相貌醜陋,如今這含恨言語,那面容更顯得猙獰而可怖。
他扭頭道:“來人。且把韓文約先生請入府衙,好好的看押,我明日再來好生招待。”
王戎帶著人,壓著韓遂和他地家眷入城。
薰肥嘖在府衙中擺下酒宴,宴請張合龐德二人。
這次朔方大戰,張合龐德可說是立下了奇功,若非他二人奇襲南單于庭
,加快了朔方大戰的程序,說不得如今董肥還在苦戰不停。
張合在酒宴上說:“此次襲擊南單于庭,末將與令明攻陷美稷,共俘虜匈奴人四萬八千人。按照主公的命令,全部坑殺於美稷。不過,這麼大的事情,被主公一紙殺胡令掩蓋……倒是沒有產生太大地影響。沿途我二人可是見到許多氏人都在尋找匈奴人、鮮卑人的蹤跡……朔方經此一場殺戮。蠻奴定然會從此不再出現。”
在座的,都是董肥的軍中的要員,除了羊衡,可說都是親信。
薰肥細目微閉,輕聲道:“不,胡蠻是殺不絕的,塞上以北。仍有丁零等部肆虐,漠北高原,尚存匈奴殘部。而我朔方境內,也未必安生。氏人、羯人仍在。”
一句話,說的在座眾人心裡咯噔一顫。
羊衡原本是個謙謙君子,可經歷了一場大戰,又經歷了一場血淋淋的殺戮之後,柔和的面部曲線。如今呈現出稜角分明地線條。他放下酒杯,輕聲道:“吳忠侯的意思是……”
薰肥搖搖頭。“要消滅匈奴鮮卑。非十年不足以全功。而目前,朔方漢民稀少。不宜妄動兵戈。氏人、羌人,不可使其過於安逸,難免會成為第二個匈奴、鮮卑。所以,可令其相互爭鬥,而我們就可以藉此休養生息,安置流民。此消彼漲之下,用不了二十年,則朔方就再也不會有什麼氏人、羌人之分,悉數為我漢民。”
羊衡點頭,“這也正符合了主公所說的一手硬,一手軟,輕硬兼施,方為上上策。”
薰肥說:“我昨日和法軍事商議,於扶羅殘部如今向受降城轉,絕不可使其與和連匯合。我已書信溫侯,請他與五原出兵,搶佔受降城,切斷匈奴餘部向塞上靠攏。公明穩重,我擬命他鎮守朔方……雋義令明所轄選鋒軍此次損失頗大,所以,將我麾下除背嵬、巨魔兩軍以外的所有人馬,併入選鋒軍內,你二人可有疑義?”
大城一戰之後,董肥麾下如今只剩下七千餘人,其中包括兩千屠各精騎。
按照羊衡,甚至法衍的想法,董肥下一步肯定會把選鋒軍併入他的麾下,以增強實力
說實話,張合龐德也做好了軍權被取消的準備。
選鋒軍共萬人,經歷平定、谷羅城、美稷連續作戰之後,死傷人數也在三千左右。
可誰也沒想到,董人馬交給了二人。如此一來,選鋒軍的人數達到了一萬五千人左右,比之以前的人馬還要多。
二人都怔住了!
薰見眾人有些呆楞,輕聲道:“若說馳騁疆場,殺敵破陣,你二人皆不如我。可如果說運籌帷幄,靈活機變,我卻不如你二人。此次你們奇襲美稷,就比我做的好……我有巨魔士、背嵬軍足矣。而你二人……皆有韓信之才,用兵當多多益善。”
“主公……”
“我不會做鳥盡弓藏的事情。令明自中平元年和我相識,你我祖輩更曾並肩作戰,想必令明你應該清楚。”
龐德臉一紅,輕輕點頭:“當初我見主公換上擂鼓甕金錘,就知道了主公的來歷。”
薰肥笑了笑,又向張合看去。“雋義隨我時間不長,卻與我有救命之恩。當初若非雋義領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