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每一個停頓,都顯得是與眾不同。
賈詡閉目,李儒輕輕的鼓掌,徐庶石廣元卻是搖頭晃腦,隨著那歌聲一起吟唱。
“好詩,果然是好詩!”
賈詡輕聲道:“主公這一首詩,足以流芳百世。諸侯只為私利,斗的你死我活。而主公卻帶領著將士們,為大漢開疆擴土。孰是孰非,還需要解釋嗎?只這一首詩,卻已經道盡了其中的奧妙……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世人皆以為武夫粗鄙,若無武人拋灑熱血,如何有大漢社稷的江山穩固?好詩,真是好詩!”
李儒和徐庶二人相視一眼,齊刷刷向董俷躬身施禮。
“主公這一首詩,勝似千軍萬馬……嘿嘿,如此一來,天下諸侯,只怕是顏面盡失。”
薰俷愕然,有些發懵。
只是為了應付麋貞的廣告詞,怎麼扯到了天下社稷上面?
這些傢伙地腦袋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過聽賈詡等人這麼一說,董俷覺得這首他甚至叫不出是什麼名字地詩詞,的確是有那麼一點味道,忍不住笑了笑。
越是不說話,越是顯得高深莫測。
而那笑容,在賈詡等人的眼裡,也就變得是胸有成竹。
琴聲戛然而止,蔡》|。什麼名字?”
“這個……我還沒想好!”
“這首詩,是你所有作品中,最為難得地佳作。恩,這首詩以在西域征伐的將士為主,不如叫做西域歌……不好不好,卻顯得不夠大氣……恩,朔方曲?好像又有些小氣了。叫什麼名字,要好好的想想……張掖曾為大漢邊郡,又是你起家之地……不好不好,河西屬涼州,西平你又是涼州人,不如,不如就叫涼州賦如何?”
“賦?大了些吧,我看不如叫涼州詞!”
薰俷隨口說了一句,讓蔡》=|
“涼州詞,就叫涼州詞……恩,剛才我那一曲,也可以叫涼州詞。我馬上寫下來,送給父親,請他收入樂府。涼州詞……嘻嘻,如此一來,這董涼州之名,當歸西平所有。”
為士者,必有雅號。
如鄭玄之六經博士,司馬徽之水鏡先生,蔡的蔡飛白美名,那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
薰涼州!
並不是說董俷是涼州牧,而是說他開創了涼州詞這一曲目。
石韜眼睛一亮,輕聲道:“主公,您先前所說的事情,的確是個麻煩。西域大都護,的確已經限制了主公您的發展。我有一計,正合主公您這以進為退的謀劃。”
薰俷一怔,“廣元詳細說來?”
“何不將西域改秩為州呢?如此一來,我大漢就有十三部州,正好是應了主公開疆擴土之美名。西域從此,為大漢治下,可劃分三郡,以昭告天下,揚主公美名。”
蔡》:。
而董俷則坐在池邊,不解的看著石韜,“廣元,你說的這些,與以進為退,又有何干?”
“怎麼沒有關係?”
石韜笑道:“西域改秩為州,主公可上疏西漢王,請辭西域大都護一職。”
“辭去西域大都護?”
薰俷一蹙眉,“辭了倒無所謂,只是我辭了之後,由誰接任合適?”
賈詡說:“既然西域改秩為大漢一州,一方面可表明我等對大漢的忠誠,另一方面……嘿嘿,既然沒有了西域,自然就不應該有西域大都護這一職務。恩,西域,西州……主公可自領西州牧,如此一來,就能名正言順的掌西域兵馬大權,而不需要擔心西漢王會有顧慮。只是這操作起來,頗為複雜,還需要仔細的謀劃才是。”
石韜點頭,“當務之急,就是要在西域設郡!”
“設郡?”
石韜的靈思彷彿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