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圈,實行嚴格的堅壁清野戰術,連井水也投放毒藥。
在進入陽十里之內,就是警戒圈。
此時關東聯軍的人馬就集中於警戒圈之內。
城上架設了床弩等巨型守城裝置,並且在弓箭範圍內的城外阻礙物。全部剷平。
這樣是為了掃清射角和視線地盲點。
城下十五步地距離。是護城壕溝。深大約有三人左右,水下佈滿了繡刺。護城壕之後,有一道矮牆。名為馮,堆積了無數易燃物,以阻礙聯軍的視線。馮後,還有一個寬約有五步距離的拒馬帶,用於阻礙敵軍接近城牆。之後是靠近城牆五步左右,還有犬牙交錯地木樁。同樣是為了阻礙敵軍攀城和刺殺墜落之地所用。
整個陽的防禦,可說層次分明。
特別是自漢光武帝之後,陽作為陽地區的糧倉之一,其防禦更得到了加強。
廣陵太守張超率領本部人馬,向陽發動了第一輪攻擊。
奇怪的是,陽城頭寂靜無聲,直至廣陵軍快要逼進壕溝的時候,突然從城內傳來奇怪的號角聲。緊跟著就有無數聲奇怪地響動。從城內發射出滿天奇怪的黑點,撲簌簌朝著城下落去。那些黑點,是清一色的鐵蒺藜,落地滾動兩下之後。立刻釘在了地上。
猝不及防的廣陵軍一腳就踩在遍地的鐵蒺藜上,鋒利的銳刺穿透了腳面。鮮血淋漓。
整齊的隊形,變得散亂開來。
鐵蒺藜不同於利箭,盾牌手也無法抵擋。最可氣的是,如果地面上早埋伏有鐵蒺藜,那麼還好對付,但這樣從城內突然拋灑,卻使得進攻地一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與此同時,城頭上傳來銅鑼聲響。
只聽嗡的一聲,彷彿有飛蝗從空中掠過一樣,一片黑雲從城頭上撲落下來。
“小心,小心……”
隨著一陣喊叫聲,盾牌手習慣性的架起了盾牌,以防禦箭矢。
但是,那箭矢勢大力沉,不同於普通的弓箭,全都是長三尺六寸,小指粗細。
帶著無與倫比地穿透力,打在盾牌上,不斷穿透了木盾,更將盾牌打得粉碎。在第一排的盾牌手,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地釘在地上。慘叫聲在空中迴盪不惜。
蹶張弩……
張超忍不住驚呼起來,想要鳴金收兵。
這蹶張弩自戰國時期就已經出現,強秦更依靠其強弩利刃,橫掃六國。但說來也奇怪,自漢以來,特別是從武帝以來,蹶張弩的使用漸漸的就稀少了,甚至沒落。
其原因和當時的對敵情況有關。
大漢的敵人,主要來自於草原。蹶張弩也好,床弩也罷,這種用於攻城的利器,相對就減少了使用。取而代之的,則是更為輕便的弩箭,用以更加靈活的作戰方式。
誰也沒有想到,陽會有如此多的蹶張弩和床弩。
只一輪箭矢,令廣陵軍完全暴露在弓箭之下。緊跟箭雨紛飛,失去了保護的廣陵軍,幾乎是盡沒於陽城下。即便是有幸運的人逃脫出來,也是鮮血淋漓,滿身是傷。
準確的說起來,幾千兵馬對於關東諸侯而言,算不得什麼。
可是其造成的震撼,卻是讓諸侯久久不語。
曹操咬著嘴唇,苦笑著說道:“董西平真好手段。幾句話激怒了所有人,斷了我們的退路。看起來他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想必我們就算是打下了陽,也無力再進。”
戲志才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他和伊籍在中軍傘蓋下,眺望戰場上的慘狀。
遍地的死屍,橫陳於陽城外。那殷紅的鮮血,似乎是在告訴諸侯,想要拿
,就要拿出點本事來。不自覺的,戲志才的眼前浮。張醜陋的面容。
“誰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