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到提出申請表他從沒離開過,即使是他跟你說他想和本集團解約時,他依然在爭取採礦申請權的事。”
“你意思是解約的事他只是騙我?”紀佳禾顫抖著說出這句話。腦子裡忽然記得幾天前他對他說正在努力解約,可是三天後他約沒有解成功,盛科集團反而申請得采礦權,他也解不了約了。難道他真的沒爭取過解約,反而一直在努力申請採礦嗎?
“看來這回你看得透了,如果不是秦楚代理申請的,每份檔案的簽名上怎麼會有他的名字。”
紀佳禾緊緊捏著檔案,捏出一道褶皺來,看著她冷冷地說:“林安茹,你這麼費盡心機破壞我和秦楚的關係到底為什麼,你以為你這樣就會得到的幸福嗎?”
林安茹眼神眯成一絲笑,卻是森然冰冷,她說:“秦楚和我分開的那一年,你這樣介入他和我之間,最後和秦楚結婚你又為什麼?你以為你這樣就會得到幸福?”
紀佳禾幾乎要被她逼瘋,大喊:“你和秦楚之間的事我完全不懂,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介入你們之間?你又憑什麼這麼質疑我?”
林安茹嘲弄一笑,似笑非笑地盯著紀佳禾說:“呵呵,是嘛?不可否認我和秦楚鬧冷戰時是因為我家裡從中間挑撥的關係,可是我和秦楚即使分開也還是有愛情存在,秦楚也曾來找過我幾次,那時候被我家裡人擋開了,我不知道,等我知道時他已經不來了。我很想問為什麼,為什麼他不再堅持?以前在大學時,我們冷戰,無論誰對誰錯他都會先放低姿態一次次來尋我,直到我氣消和他重歸於好,可是為什麼這一次他不堅持了?我也想去尋他,可是我出不去,然後就一直在等他,可最後等來的卻是他和你在一起的結果!紀佳禾,你這樣破壞一對感情深厚的情侶你就高尚了嗎?”
紀佳禾氣得笑出來:“你簡直是無中生有,無理取鬧,你憑什麼說是我介入你們,你有沒有問過秦楚的想法?”
“秦楚的公司裡,有一部分的人是我們大學同學,你做了什麼我不清楚嗎?平時總是最晚一個下班,引起秦楚的注意,然後總是把自己裝扮成秦楚最喜歡的摸樣,辦成秦楚最喜歡的性格,你母親生病,更是有意透漏訊息給秦楚知道,以博取他的同情,你敢說你這一切不是為了勾引秦楚?”
紀佳禾牙齒顫抖,冷聲說:“你簡直是不可理喻,瘋了瘋了……我不想和瘋子爭吵,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句,秦楚已經和我結婚,不管你們前面有什麼,現在你糾纏他你就是小三行為,會被人所不恥,林小姐該想想你的身份!”說完甩回她的檔案袋轉身就走。
林安茹忽然喊:“紀佳禾,到底是誰先糾纏誰的男友?到底誰才是小三?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紀佳禾回頭,心裡徹底火了,再也壓不住,回頭大喊:“林安茹,如果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誹謗!”頓了一下,冷笑說,“好,就算我不仁在先,可是秦楚已經是我老公,你以為你再這樣掙扎就會有結果?到頭來只會讓秦楚更加厭倦你這醜惡的嘴臉!”
林安茹忽然笑了,看著她笑,然後又幾乎是仰頭大笑,黑色的連衣裙襬動,長髮飛舞如妖魔,紀佳禾從來沒覺得林安茹有這麼撥恐怖過,看著她都不寒而慄。
笑完林安茹立刻神色一凜,森然盯著她說:“紀佳禾,你遲早要和秦楚離婚,秦楚是我的,江鎮的礦業也是我的,我會讓你一無所有,報復你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然後哈哈笑兩聲,得意地笑走了。
紀佳禾感覺今天她所承受的幾乎是她長這麼大以來最重的,重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咬牙切齒說:“林安茹你簡直是個瘋子!”
然後電話忽然響了,是江承晗打來的。江承晗說:“喂,佳佳……”聲音似乎有些低落。
紀佳禾努力壓著情緒說:“喂,承晗,你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