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臣,所以……”
“也罷!是旭心急了。敢問審先生是否同逢紀逢元圖不和?”秦旭嘆了口氣,緩緩轉過身來,一副不情願的模樣,問道。
“這,這都是一些政見之爭而已,河北人人皆知,秦主簿莫要相戲啊。”審配說的客氣,其實是想說這事在河北不是什麼秘密,還不能令審配相信。
“是麼?那審先生獻上鵲巢鳩佔之計逼走韓馥助袁公得冀州,卻偏偏同大公子袁譚不和,也是河北人人皆知之事麼?”秦旭笑眯眯的丟擲一個大炸彈。
“這,這,秦主簿從何得知?”審配聽完秦旭的話,頓時色變。審配本身極其仰慕古人節操,表面上剛直不阿之名響徹河北,卻偏偏身在韓馥麾下時就同袁紹有了聯絡,極力主張接袁紹入冀州,卻又暗中幫助袁紹奪了舊主韓馥的冀州,這件事對外宣稱的是韓馥自動讓賢。真正知道事情真相的,除了袁紹和同袁紹十分親密的近臣之外,並不為外人所知。此刻聽秦旭一口道破,在審配想來,若非許攸告知,秦旭怎麼可能知道?加上和袁譚的不和,更是剛露苗頭,這使得審配對秦旭僅存的幾絲懷疑,頓時煙消雲散。
“現在審先生還懷疑秦旭是前來相試的麼?”秦旭佯作委屈的模樣,問道。
“哎呀呀!審某失禮失禮啊!”審配滿臉愧疚的模樣,抓著秦旭的胳膊,一個勁的道歉道:“秦主簿勿怪,勿怪啊,審某身在呂營,不得已如此啊。只是秦主簿同子遠之矛盾……”
“審先生真的相信子遠先生這般智謀之士,會被旭氣的吐血?”見審配還有些疑慮,秦旭笑眯眯的反問道,使得審配一臉疑惑,秦旭故作高深的大笑道:“不過是為了鄴城之事演一齣戲而已,不過具體的事情麼,日後審先生還是去問子遠先生好了。”
審配沒有得到確切答案,只聽到這隻言片語,卻是更加心安了,許攸什麼人品,審配焉能不知?鄴城軍糧有些虧空之事和許攸有關,審配早就有所耳聞,所以在秦旭語焉不詳的胡編亂造之下,竟然主動替秦旭腦補了此中的關節,這對秦旭來說倒是意外之喜。
“沒想到秦老弟原來竟早就棄暗投明,審某給老弟賠罪了,不知老弟能否安排審某見一見子遠?”審配相信了秦旭的“真實身份”,言語間也親密了許多,說道。
“這個嘛,說難真難,說不難也真是不難……”秦旭大大咧咧的盤坐在案几之後,右手做出了一個古往今來通用的手勢,拇指食指中指輕輕的捻了捻,一副為難的模樣。
見秦旭的動作,審配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和驚喜糅合在一起的複雜神色,臉上卻是不變聲色,一把按住秦旭的手,低聲道:“這個好說,好說,只要能將子遠和逢紀那廝帶走,多少還不是老弟你一句話的事!”
“難!難!”秦旭一副為難的樣子,要多假有多假,看的審配牙根都有些癢癢,但為了能夠完成袁紹所託,只能忍怒道:“本來老弟在此間奔走,應該先給老弟一些資費,奈何審配此來,所有的禮品都放到了高唐,此時身上並無那物,如之奈何?況且不是審某小看老弟,你不過一個行軍主簿,這個……”
“審老哥所言也不假,這樣吧,我可以先把逢紀這廝暗中打一頓,偷偷交給老哥,只對呂布說這逢紀重病不治,已經死了,讓老哥也看看小弟的能量。老哥把袁公給呂布的贖金加上一成,但只付給一半,其餘的嘛,交給小弟去辦,如此如何?相信老哥必定不會只帶正好數目的贖金吧?”秦旭奸笑兩聲,打蛇隨棍上,一副貪財的模樣。
“這……好吧,就依老弟之計,看老弟的本事了。”若是說審配之前只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