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呂將軍顧念天下蒼生,日用縮減七成,出私財購糧以救濟流民,此大仁大義也,古之聖賢也不過如此了吧?”秦旭不要命的給呂布戴高帽,見糜氏兄弟聽得入神,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繼續說道:“主憂臣辱,呂將軍如此,我等臣下自然不甘其後。聞聽徐州糜家,世代義商,賙濟鄰里,賢明廣傳,故此,我家主公派遣旭等來此,同賢昆仲議購糧之事。萬望糜家摒棄州郡之別,以大漢生民為重,以圖共濟天下之望!”
“之前只聽聞呂將軍威凌天下,未想竟然愛民如此。秦主簿不需說了,糜家願意奉上軍糧五萬石,無償送於呂將軍賙濟青州流民!”糜竺像是被秦旭一番含褒帶獎的話說動,神色激動,擊掌站立,語氣激動的說道。
“不可如此!”秦旭也像是被糜竺的大手腕給鎮住,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沒帶錢也要“買”走十萬石糧食,當下大義凜然的拒絕道:“糜家輜貨,亦是賢昆仲血汗得來,我家主公又怎能平白奪取,萬萬不可!”
“必須如此,秦主簿莫要推辭!糜某雖然身在徐州,對呂將軍風姿卻甚是仰望,真期盼能有一日可以得見尊顏,便足慰平生了。”糜竺起身走到秦旭身邊,握著秦旭的手,“深情”的說道。
“子仲兄厚誼,我代主公呂青州拜謝了,但平白拿走這些糧食,卻是絕對不行!”秦旭不著聲色的將手從糜竺手中抽出,一副激動的模樣,秦旭從懷中掏出一卷絲絹,遞給糜竺。說道:“臨來之前,主公託付在下給糜家帶來一份禮物,還請賢昆仲看過之後,咱們再商議購糧之事。”
“這是何物?制海鹽之法?”糜芳見糜竺自從拿到這絲絹看過之後,便如入了迷一般,眼睛竟然是一刻也不捨得離開,連捧著絲絹的雙手都在微微顫抖;心中好奇之下,也顧不得禮儀,湊到糜竺身邊,小聲讀道,旋即竟是驚叫出聲。
糜家的根本,就在徐州東海朐縣,臨海之地,本就良田不多。糜家雖是經商大族,卻因為技術的落後,面臨著大海這個巨大的寶藏卻是束手無策。而秦旭給糜竺的絲絹就好比是開啟的鑰匙。
海鹽的製造之法自古有之,多是取海水蒸煮之後得到的腥氣極重的成品,就這還因為朝廷鹽鐵專營的鐵政策,詳細的製作方法被列為不傳之秘。更遑論經過後世科學驗證過的鹽田取鹽和去腥之法。這簡直和白送給糜家一座金山一般,令糜家資產翻番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怎能不令糜氏兄弟大驚失色。
“這……這是真的?”糜芳還有些疑問,問秦旭道。
“你還真拿自己當成香餑餑?我家主公有必要騙你等麼?”秦旭不在意的說道:“有此法在手,便是手握一個聚寶盆。我家主公答應給你等三成!”
“不少了!不少了!呂青州如此厚待,糜家真是感激之至啊!”饒是糜竺商人逐利本性深入骨髓,也被這製鹽之法震的眼暈,竟然顧不得討價還價,連連說道。
不過三成都能高興成這個樣子,使得秦旭都有些後悔是不是之前還想和糜家五五分成的打算真的有些太過高看他們了。
“呂青州還有話要旭帶給糜從事!”見前戲鋪墊的差不多了,秦旭換了個正式的稱呼,笑容滿面的給糜家哥倆又拋下一個炸彈:“青州百廢待興,別駕從事與商曹之位懸而不決,當真是頭疼的緊啊!”
“啊?!”糜竺兄弟聽到此話,比之前看到制海鹽之法還要驚訝。一時間竟然面面相覷,有些說不出話來。
青州政務呂布基本撒手不管,臧洪又礙著呂玲綺的關係對秦旭言聽計從,秦旭所言的這兩個職位,很明顯就是代呂布給哥倆開出的價碼。
雖然糜竺現在的職位也是徐州的別駕從事,但卻是以陶謙附屬的形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