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說道。
“主公放心!玲兒同那甄宓見過,很是歡喜她,況且此事旭已經交由文和來操作了,甄蹇這老賊遇上文和這毒士,哪裡還會有什麼招架之功?主公只等甄家這顆釘子在河北為我軍所用便是了!”深恐呂布再一時心血來潮,想起一出是一出,秦旭趕忙將話題又往這上面帶。見呂布並沒有理會自己所言,秦旭小心翼翼的看了沉思中的呂布一眼,又偷偷瞄了一眼呂布座後屏風,嘴裡犯賤的說道:“咳,其實主公若是怕玲兒不喜,還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甄家問題。”
“哦?什麼辦法?”呂布虎目微眯,半笑半不笑的看著自家寶貝女婿,眼角的餘光也隨著秦旭的目光偷偷向後瞄了一眼,嘴角微微彎起,聚出一絲冷笑,一字一句的問秦旭說道。
“呃!那就是主公屈駕……”秦旭微微一頓,眼看著呂布的拳頭都已經握了起來,隨即彷彿轉換了個人似的,臉上聚起了濃濃的討好之意,笑道:“那就是在那甄家老頭強烈要求的儀式之上,主公親自出馬坐實這件事情,豈不就萬事大吉了?”
“唔?原來是這事!”呂布微微一怔,下意識的說道:“我還以為……”
“主公以為什麼?”秦旭佯作不經意的側過身,偷偷的衝呂布朝著背後的屏風努了努嘴,似乎要給呂布報信一般,但眼眸中“報復”的神光卻是絲毫未退。
“某還以為是讓某親自出馬坐實這件事情呢!原來是……咳咳!總之這事你要抓緊辦!那袁家倆小子爭鬥,必然會讓那些賊心不死的匈奴人有機可趁,河北,亂不得!”呂布被秦旭把話帶進了溝裡,已經聽得屏風後面輕微的骨節響了,好在最後硬生生的“抽身而出”,才沒有在自家寶貝女婿面前丟醜,但是臉色卻是已經變了不少。當即狠狠的瞪了秦旭一眼,說道。
“主公放心!小婿告退!哦,對了,多謝老大人肯去捧場,別忘帶上泰水大人,畢竟人家老甄家這回可是‘全家’都在場的!”秦旭話裡有話的說了一通。著重的幾個“敏感詞彙”是一個也沒有漏下,也不顧呂布眼裡快要噴出火來,就要撲上來抓秦某人下酒的心思都有了。腳下抹油,溜之也乎。直到出門好遠,彷彿還能聽到呂布的悶哼的求饒聲……
十日後!
要說這年頭的大漢子民,精神生活實在匱乏的緊。再加上又是天災又是兵禍,能活下來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又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休閒娛樂之事。因此,一個不大不小的訊息在臨淄城中傳開。卻是正如投入了水中的一粒石子,引發的漣漪卻是越來越大。
秦將軍要結親了!當然,這次不是婚姻之親。而是結父女之親。但對於臨淄民眾來說,可不會知道這次儀式所代表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但對他們來說,也依舊是個好訊息。這些生活在底層的民眾之中,受過秦旭“流民策”恩惠的人足足佔了三成以上。而因為當初淄川國黃巾投誠以充臨淄之故。又有一成之前並不是什麼所謂良人的民眾,對自家曾經的精神領袖之事自然也上心的緊。再加上其他被這許多人潛移默化之下,對呂布軍這強橫的守護者印象逐漸由好奇轉到敬佩再到如今自豪的其他民眾,對於秦旭這位呂布軍中實打實的二號人物的好奇,也激發了湊熱的心思,以至於這樣一來竟然使得在時日到來之時,便是見慣了世面的甄家家主甄蹇,也是被嚇了一跳。
秦旭府上之人都知道今日乃是自家主公給府上領回個“大小姐”的好日子。一大早起來便忙著張燈結綵。打掃庭院,皆是心中不願讓據說是天下六大豪商之一的甄家看扁了。而作為本應該在此番事中受委屈的糜家。竟然在留守臨淄的糜芳的帶領下,也是一大早的便派了不少家中僕從來秦旭府上幫忙,忙裡忙外的,甚至比秦府本身的僕從還要敬業,最令人不解的是,這些人甚至包括糜芳在內,竟然連絲怨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