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些聯絡,正是主公欲要找的人。左右須得主公定奪才是。”張遼對成廉本也沒有什麼成見,只不過就是見成廉在大敵當頭還不怎麼把戰事當回事有些異議而已。而且成廉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便是張遼其實對來兵也不是很緊張,四千人的攻城,被幾百弓箭手抵擋了都快小半個時辰了,足可見對方的戰力其實也就這樣而已。就如成廉所說,自己這邊好說歹說騎兵尚有萬餘,又有右軍師賈詡的一番佈置,想來也的確出不了什麼事情。兩人作為頭前兩個被呂布放出來獨自帶兵鎮守一方的呂布軍高層將領,總歸面子上其實也是過得去的。況且張遼也知道成廉很得呂布信任,又和秦旭私交甚好,當下也不欲因為這等不怎麼大的事兒將話說的太僵,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成廉嘿嘿一笑,隨便點了點頭,眼見張遼這會子正在整軍準備出兵,也急忙點了點頭,向著東門方向早已經持戈相候。只等令下便可出擊的飛騎營兵士所在行去。
“老先生,怎麼秦使君和呂將軍還沒有回兵?不過區區五十里而已,怎麼這麼久還沒訊息?人家都殺到城外了!先生。此番平原能不能守得住啊?”就在張遼成廉兩人短暫交談之後,到了約定時間,各開城門出兵以應對來兵解平原之危時,就在平原城中本應是秦旭和呂玲綺所居住的小院之中,關心則亂的甄姜卻是正站在賈詡面前,臉現焦急的問著。一點也無之前那副事事掌控於手的女強人的樣子。
也不怪甄姜這般著急。自打得知平原在呂布軍出城後只不過三四個時辰,就突然遇到了有人來攻城之事。而且根據呂布軍探馬的回報,來兵竟然是幽州劉備的兵馬,打得旗號。便是奪回平原,眼見著早受劉備恩惠頗重的平原民眾,在呂布沒有及時出現,便只因為這個訊息便引起了不小的騷亂。甄姜就算是再蠢笨。也想到了自己竟然沒來由的做了回幫兇。儘管這個“幫兇”當的實在有些無奈,但也不礙著甄姜心中“有事兒”之下,而生出的忐忑之情來。只想著別當真因為此事,而使得平原失陷才好,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只是如今秦旭、呂玲綺這些好歹相熟一些人物,如今都隨著呂布兵出雁翅山了,而唯一一路行來,甄姜還算是認識的成廉。看上去就幫不上什麼忙,就算是有什麼要說的。估計說了也是對牛彈琴。數來數去,也就只有秦某人的這位“家將”賈文和,看上去還算是個實誠人,平日間也像是頗得秦旭看重,甄姜病急亂投醫之下,也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這個看上去還算靠譜的儒士身上,希望這老先生能有法子,去同張遼說合說合,務必派兵去追呂布回來。
賈詡要是知道眼前這個火急火燎的來“求託”的丫頭,心中其實只是將他這幾乎一手造成了歷史上漢末三國鼎立之勢的毒士,當成了秦旭府上近臣,甚至是當成了跑腿送信的人物,也不知會作何感想。
“唔!平原城小防薄,不耐久攻,不可久守,加之民心不附,若只要守之,便是呂將軍在,也是難啊!”若不去看那雙似乎能看破世情的眸子,僅憑賈詡那副老實巴交的讀書人的模樣,的確很是具有欺騙性,難怪就連在河北商界魁首甄家也有相當分量的甄家二小姐甄姜,此番心急之下也是走了眼。聽了甄姜的發問,賈詡很是有酸儒氣質的搖頭晃腦說道。
“如此可如何是好?剛剛我看城中守將張遼將軍和成廉將軍已然出城而去,莫不是打算要兩路夾擊北門之敵?也不知道這是誰出的餿主意!來兵既然能在僅有四五千人的情況下,還敢只選擇北門而攻,對東西南三門的動向根本不管不問,很明顯若不是帶兵之人是個蠢貨,便是已經做好了應付其他三門來兵繞城而擊的準備。這等人人都會想到的事情,怎麼那倆人就想不到呢?老先生,這可如何是好啊?”這話有些越俎代庖了,不過甄姜也沒有擔心自己的這番話,會被人聽了去而有文章可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