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眨眼:“棠兒才十五,我不急。至於兒媳,成婚三年無所出再說,這事兒輪不到我操心,再者說了,萬一是我兒子不行呢?”
寧王妃:……
根本沒法聊!
平陽王妃看著她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我也有兒子。”
寧王妃不想說話。
她要是敢問早就問了,又何必抓著江夫人不放。
楚煙多少有些同情寧王妃了,輕咳一聲開口道:“所以,叔父是真的不行了麼?”
寧王妃:……
他還行不行,她哪知道?!
哪怕是年輕的時候,他也沒有一夜六次過!
寧王妃自暴自棄了,放下茶盞閉了眼:“說吧,隨便說,反正本宮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平陽王妃看著她的模樣笑了笑,也沒有同江夫人與楚煙解釋,寧王妃為何如此暴躁。
儘管一個是親生女兒,一個是至交好友,但到底是寧王妃的私事,沒經過同意,自是不好亂說的。
平陽王妃笑了笑:“換個話題吧,某些人要惱羞成怒了。”
江夫人從善如流,聊起了最近的胭脂水粉,以及護膚,還有一些京城的八卦。
不知不覺便到了午時,平陽王妃和楚煙,到底心疼還藏在車裡的平陽王,只簡單用了些飯,便準備散了。
江夫人看了看滴漏,開口道:“再坐會兒吧,按照之前慣例,高將軍那邊還有半個時辰才結束,但他若是有意,咱們再坐一會兒就能走了。”
平陽王妃點了點頭:“行。”
寧王妃看了江夫人一眼,微微紅了耳根,她們都知道!
又坐了一盞茶的工夫,西人起身出了雅間。
寧王妃有些不大自在,平陽王妃低聲道:“自然一點,別中看不中用,一點用處派不上。”
聽得這話,寧王妃頓時皺了眉,整個人神色一變,挺首了胸膛。
楚煙見狀挑了挑眉,還是得她母妃出馬。
西人剛剛出了雅間,南邊雅間的門忽然被開啟了,高華走了出來。
瞧見西人,他微微頷首,而後目光就朝寧王妃看了過去。
寧王妃一頓,腰間就被人掐了一把。
她立刻凝神,朝高華點頭示意。
高華黑眸微亮,大步來到西人面前:“王妃、郡主、江夫人。”
打過招呼之後,他看向寧王妃,啞聲道:“王妃,別來無恙。”
寧王妃聞言眸色微動,低低開口道:“高將軍,許久不見。”
高華應了一聲,喉結微動,到底是人前,他也沒說出什麼話來,只開口道:“三位先請。”
寧王妃點了點頭,看了他一眼,轉身下了樓。
馬車己經在一品香門前等著,高華跟在她們身後,看著她們上了馬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