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只希望你過得幸福開心,除此外別無所求,吶?”
即便是為了如此親情,我又怎麼能不繼續努力呢!再說,墮了手冢國光的威名,也不是我願意看到呢,於是“太大意了,父親。手冢家的人應該不斷地前行進步,姑息自己就是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不可有這樣的想法!”
什麼孩子啊,國晴爸爸敗退。
……******……
我以旅途勞頓為由上樓休息去了。
不知怎麼回事,每次準備要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全身就會很緊繃,腦中會不斷的浮現出過去在學生會和網球部發生的事兒……手冢,難道是屬於你的那部分在蠢蠢欲動嗎?
推開房門,打量著這個總共沒住幾天的房間——彷彿主人從不曾離開過,一切都沒有改變。
一進門右手邊就是睡床,牆上掛著漂亮的釣餌收集品;離床不遠靠牆擺放著收放釣竿和釣具的置物櫃,玻璃門的設計似乎是為了方便主人可以隨時鑑賞內容物;整個房間的娛樂用品除了地上擺著的錄音機就是數不清的書籍整齊地排放在成犄角式靠牆放置的兩個多層大書櫃上;書桌雖然臨著窗戶卻乾淨的不染纖塵;還有那件擺在進門衣櫃上永遠摺疊整齊連位置都不會變化的校服和倚牆而立打理的乾淨如新的網球袋,甚至包括牆上放大的一張手冢親手拍攝的山頂日出照,無一不在說明著房間主人的喜好和性格。
其實我一直在問自己,為什麼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這個佈局單調,和我性格完全不符的房間?此刻,我想我能回答自己了。
就在剛剛一進房間我就有種強烈的感覺,這才是手冢房間應該有的樣子。釋放著主人強大氣場的擺設和用具,讓人不敢褻瀆。手冢,那一刻我真的以為你依然住在這裡,而我……從未來過。
手冢啊,原來即使我代替了你,生活在這裡,內心深處卻依然固執的希望有人能夠記得原來的你,至少我要記住你,於是堅持保有你房間原來的模樣不肯改變;整晚整晚抱著你的日記卻不敢翻看一頁,生怕侵犯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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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喚我下去,一邊吃飯一邊和家人述說著路上的見聞和收穫,還一邊分心想著剛才那股莫名的情緒。
向媽媽交代了聲說是明天託運的物品會到,我會去取回來。就打算出門走走。習慣性的背起網球包,就好像做了一萬次那麼熟悉。
出來也好,找個好的網球俱樂部練習一下吧,開學後還有排名賽……突然像被雷擊到一樣,我終於明白了!明白為什麼一回日本就會那麼壓抑焦躁,完全是因為我根本沒有打過網球的正式比賽,偶爾打球也只是練練手的程度而已,如此重大的問題我竟然大意的忘在腦後了。
事實上我前世的身體並不能承受一場正規比賽那麼強的運動量,而現在又沒有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完全繼承了手冢在網球上的能力!更加不幸的是網王世界的法則是絕對不會允許手冢國光這個人的網球水準有所下降的,畢竟他是不可或缺的靈魂人物,如果我做不到只會被抹殺掉。
想的再多也不如馬上實驗來的有用。
打聽到了最好的俱樂部,辦理了vip,進入到包間後把殷勤的教練打發出去,開始摸索研究自己目前所能達到的極限。
簡單熱身之後,馬上和發球機較起勁來。發現果然有大問題,身體總能比大腦快一步。這要是在賽場上,也許比賽開始時段不會有大礙,但是時間一長一定會被發覺進而給對手以可乘之機。
試了好久也沒辦法解決,我知道這一切都需要時間。雖然我在過去近2個月旅程裡還是每天堅持練習揮拍和跑步,但是因為沒人指導所以並沒有進行系統的技巧恢復訓練,反應力和判斷力都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