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教自己武功。但轉念一想,自己和他們非親非故的,他們憑什麼將武藝外傳?思前想後也覺此路不通,還不如儘早離去依自己最初的方法來進步,這樣再呆下去,也只是徒然浪費時間罷了。
只是今日郭靖和黃蓉等人一直為了襄陽的戰事而忙碌,耶律齊也未能找到時間來與他們正面說明,只得一拖再拖。
這日,耶律齊好容易逮著機會在郭靖出門之前將他攔下,道,“郭大俠,在此叨擾許久,小弟也是時候離開了。”
雖說郭靖是王處一的徒弟,在輩分上比耶律齊低了一輩,但畢竟郭靖年紀要大上耶律齊幾輪,又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大俠,因此耶律齊也不好讓他喚自己師叔。
郭靖近日正和城中將士部署如何加強城門防範,抵擋敵人來侵,因此也未能跟耶律齊好好說上幾回話,如今見他開口便提要走,便道,“耶律賢侄先且留下,我已委託了他人替你打聽公子聿的下落,你且等等再走,或許會有訊息也說不定。”
耶律齊起初只不過是抱了一線的希望才將公子聿告訴郭靖,從未想到他居然真留意在心,還交託了他人去幫忙打聽,不覺心生感激,連日來被郭芙刻意刁難、戲弄的反感也在頃刻間消散,道,“多謝你,郭大俠,如果能找到公子聿,或許就能找出毒害我爹、殺死我大哥的兇手……”
躊躇了片刻,還有幾句話堵在胸口,想說,卻又覺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都已經這麼上心幫忙尋找公子聿了,如果再請求他順便找一下小妹的下落,未免太過得寸進丈。
郭靖見他面色猶豫,似有話語未盡,便問,“怎麼?耶律賢侄還有別的什麼事?”
耶律齊心道,算了,豁出去罷了。這個時候,找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面子不面子的,能比得上什麼?道,“是這樣的,我與小妹在遇襲之夜失散,如果郭大俠……”
“放心!”
郭靖不等他說完,便一口應允,“你之前提及時,我便已放在心上。你且留下等訊息,等我忙完禦敵之事後,便專心與你尋人。”
耶律齊豈有不允之理,忙答應著留了下來。
此後幾日,耶律齊應心存對郭靖的感激,即便是郭芙等人再想了些什麼花樣來戲耍與他,他也不動怒,只當是事不關己般雲淡風清帶過。
郭芙等人只覺詫異。想不日前耶律齊還跟自己鬥鬥嘴,被耍弄極了也會大怒拂袖而去,如今不過幾日光景,便這般置身事外,好像被捉弄的人並非他自己般,只看得郭芙既是氣惱又是納悶。
“這個耶律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郭芙順手扯下一片樹葉,貝齒輕咬下唇道,“這兩天無論跟他說什麼,他也不理,比楊過那個臭小子更無趣。”
大小武兩人面面相覷了一眼,武修文問道,“芙妹,你要捉弄耶律齊,怎麼總是提起楊過?你到底是在討厭誰啊?”
“兩個我都討厭!”郭芙轉過身狠狠瞪了武修文一眼,水漓清眸裡閃著點點傲然,“怎麼樣,不行嗎?他們兩個啊,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人。”微微一頓,語調隨即降了下來,小聲嘟囔了一句,“誰叫他總是不肯依我的。”
武敦儒未能聽清,湊上前問,“郭芙,你說什麼?”
郭芙眉頭緊蹙,偏頭揚聲,語氣略顯不耐煩,“沒什麼!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見大小武兩人被訓得低了頭也不再言語,郭芙心下一軟,微噘了紅唇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是說你們兩個,看你們委屈的。”美眸悠地一轉,奪目笑容再度回到臉上,“我有個好主意,我們再去戲弄那個耶律齊,這次定叫他哭著求我饒他。”
大小武本就跟耶律齊無私仇,想著人家不過這兩日就要離開,何必處處為難?又拗不過郭芙始終想些點子來戲耍人家,便勸道,“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