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是不是無懈可擊天衣無縫完美無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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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書靜靜望著樂呵呵的邊關月,看破不說破。
邊關月:「諮詢服務一個時辰十兩銀子,陪同服務十五兩,演示服務二十兩,不滿一個時辰的按一個時辰算,如何如何,是不是很划算?」
「嗯。」江南書表示同意,順便提了個小小的意見:「就是一次,十兩不夠。」
邊關月:「?」
江南書:「一百兩。」
邊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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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大半天,邊關月義正辭嚴拒絕了江南書的留宿邀請,飛也似的返回了自己的住處。
壽喜正在院中打理花草,一看到邊關月扔了剪子就跑來,仔細圍著他看了一圈:「公子您回來啦!」
「別瞅了,沒缺胳膊也沒缺腿。」邊關月累的夠嗆,一句話拆穿壽喜的小心思:「早就知道我沒事了吧,除非你在挑揀送去我墳頭的花兒。」
壽喜傻笑著撓撓頭:「沒有很早,就剛剛,皇上派人給咱宮裡送了好些東西,奴才這才放心了。」
邊關月往院裡走:「又送了什麼?」
「衣物,棋盤棋子,摺扇,細頸瓷瓶……」壽喜想著想著伸手一指,示意邊關月看向窗戶下面:「和好多新鮮的豆苗!」
邊關月被綠油油一片晃到了眼:好綠,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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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還有,」壽喜:「皇上給您帶了句話,說,人不吃肉是會不行的。」
邊關月:……這一語雙關妙啊,有本事當面說啊。
他不是不愛吃肉,主要是拍戲期間飲食都以清淡為主,穿了個越心情不爽胃口更差,暫時還沒調整過來。
「鍋兒,」邊關月仰頭望向空蕩蕩的簷下:「皇上住的地方叫碧華殿,咱這地叫啥。」
壽喜:「之前叫隱仙台,宮裡的規矩是易主換名,它如今正等著公子賜名呢。」
邊關月一本正經地想了一會:「叫,青青草原。」
壽喜:「啊?」
「啊什麼啊。」邊關月瀟灑一揮袖子,準備進屋睡個午覺:「趕快給我整個牌子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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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中雨。
邊關月一覺醒來毫無疑問地錯過了早飯點,他昏昏沉沉盯著窗外傾斜細密的雨絲:「等雨小點,我得去碧華殿一趟。」
壽喜給邊關月梳著頭髮,八卦本能覺醒:「公子才半日不見皇上就想了?」
邊關月:「別亂說,我是去幹正事的。」
例行檢查!誰知道你們皇上是不是打算今日駕崩。
「等會再束頭髮。」邊關月披上壽喜遞來的外衫:「天天扎著,髮際線都後移了。」
「是。」壽喜默默感嘆邊關月天然生的臨風玉樹:「公子很適合穿淺藍色。」
邊關月倒不糾結於顏色,他奇怪的是為何在宮裡的每一套都這麼合身,像是有人提前知道他的尺碼,專門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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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一聲震耳的響雷打斷了邊關月的思路,他又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下雨打雷……」
壽喜:「公子可是想到什麼了?」
邊關月猛得起立:「豆苗!收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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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關月一著急沒拿傘就沖了出去,他昨天嫌豆苗綠的晃眼,現在卻巴不得小苗苗們生機勃勃一直綠下去。
從屋裡到窗下沒幾步路,邊關月出了門就看到幾盆豆苗全員嗝屁,還不是受雨水沖的,而是被人連根拔起散了一地,浸在積水中沉沉浮浮。
邊關月拳頭硬了,厲聲呵道:「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