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卿意識到事態的嚴重,說慫慫的飛快:「皇兄……」
邊關月打圓場道:「知道錯了啊下次不準再犯了。」
「晚了。」江南書一臉嚴肅說著貼心話:「還沒到午膳時候,雨天適合補覺,阿月且好好歇息。江睿卿,隨朕去燕雲宮。」
209
盼走了倆兄弟,邊關月揉著發漲的太陽穴問壽喜:「誰住在燕雲宮?」
「是燕太妃,七殿下的生母。」壽喜解釋道:「先帝的后妃大多去了宮外廟宇,不過先帝駕崩前,留了旨意允燕太妃親自照顧年幼的七殿下,燕太妃這才留在了宮裡。」
哦,遇事不決找家長。邊關月停下動作:「有太妃,那也有太后吧?」
壽喜搖頭。
邊關月瞭然,江南書的娘親應是沒等到兒子登基便去了,他嘆了口氣換過話題:「鍋兒咱以後不能太死心眼,宮裡的人你得提前給我說說,別我不問你就不吭聲,今天就尷尬了吧。」
壽喜點頭:「公子,奴才是想給您介紹來著,可是……」
邊關月:「?」
壽喜為難道:「皇上後宮就您一個,奴才找不出別人啊。」
邊關月:「???」
完蛋,嘚瑟的「專寵」成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短,下一章 大概是晚上,高甜預警
第22章 210-225
210
當日入夜,邊關月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只覺得腦袋空,心也空,根本總結不出失眠的原因,興許是濃茶的威力不容小覷,邊關月睜著眼乾瞪了一會,還是決定出去轉轉。
外頭雨過天晴,星朗月明,比屋裡要亮堂不少,無需燈盞便能看清前方的路。邊關月慢悠悠走出宮門望向天際,漫漫長夜,他哪都能去,卻不知去哪。
邊關月:「……」
於是他又又又鬼使神差地拐進了那無人看守的小院,直奔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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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葉簌簌,有人坐在後院與月與影對影成三。
邊關月不聲不響地走到江南書面前,驅散了包圍他的冷光。
「阿月。」江南書伸手握住了邊關月的手腕:「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他怎麼不自稱朕了。邊關月由江南書牽著坐下:「南叔之前的意思,是他會一直在這等我隨時過來,我也不確定皇,您在,睡不著,隨便逛逛。」
「別解釋。」江南書做了噓聲手勢,笑眯眯道:「心有靈犀。」
邊關月看到擺在旁邊的酒壺酒杯:「您喝酒了?」
江南書:「獨酌無趣,一點而已。」
邊關月:「您哪像喝了一點,醉酒傷身的。」
江南書:「誰讓你不教我新的法子。」
忘了,江南書他要的就是傷身,邊關月無奈道:「這不是您備了兩個酒杯的理由,一個還不夠您喝啊。奶茶高糖也不健康,咱商量商量以後以奶代酒?」
「兩人,兩杯。」江南書已經迷糊了,整個人黏在邊關月身上:「阿月會來,我猜對了。」
212
「對對您真厲害。」邊關月酒量不好,埋頭打工也不需要出席太多場合,在熟人的酒桌上是能拒就拒,所以他經常照顧喝醉的朋友。
跟喝醉的人說話得誇著來,他說啥都嗯嗯好好答應就行。邊關月推推江南書摟著他腰的手,意料之中,推不動:「晚上風涼您別在這睡,您先放開我好不好,我去找人送您回寢殿。」
「不回。」江南書只聽話地鬆開了手,重心一傾險些滾地上去,邊關月眼疾手快拉住了人,江南書理所當然枕在他腿上,滿足闔眼。
邊關月:寧真醉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