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謝鳳敏坐下後問。
“醫院說周書記的情況需要立即進行手術。”
“手術？什麼手術？情況很嚴重嗎？為什麼需要手術？如果不做手術結果會怎麼樣？”謝鳳敏再次緊張了起來。
“不做手術的話，周書記永遠也醒不過來，而且有生命危險。”
謝鳳敏臉色煞白，接著問：“那做了手術呢？手術有危險嗎？是不是做了手術就好了，就沒事了？”
“做了手術……有一半的機率能醒過來能康復。”秦峰艱難地道。
“什麼？一半？那還有一半呢？”謝鳳敏激動地問。
秦峰低著頭點了一根菸，沒有回答謝鳳敏的話，因為本身這就是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
謝鳳敏失魂落魄地再次跌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