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缽怎麼樣了。
缽外面沒事那不用說,可缽裡還被一層黑氣裹著,看不出個什麼,徐小川就把缽舉過頭頂試著倒過來往下頓了頓。
可就這麼頓了幾下,缽又反常起來,這次不是噴什麼黑氣,而是突然間成了一個黑洞般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徐小川一時沒反應過來,而且這吞噬勁還奇大,這缽不偏不正一下就吸在他腦門頂上。
徐小川覺得自己的頭腦不由得混亂起來,反正眼前快速的閃過無數的畫面,什麼喝酒泡妞的,什麼上學考試的,就像幻燈一片一個個刷刷的過著。
到最後,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索性倆腿一蹬靠牆暈了過去。
等了好一陣子,溪純帶著三黑子一些人才趕了過來,只是屋裡的狀況給人一種假象,他們都以為是王愛國引爆雷管將徐小川炸傷了,至於徐小川為何將一個痰盂一樣的東西扣在腦袋上他們就想不通了,但事態緊急,他們也沒時間深究這玩意,溪純是抱著徐小川哭,而三黑子卻罵罵吵吵的給醫院打了電話。
徐小川在醫院被檢查一通後,得出的結論是身體一點毛病沒有,至於為何還不醒,醫生也解釋不通,而在溪純的堅持下,徐小川被轉到了重症監護室。
足足過了七天,徐小川終於睜開了眼睛,其實這七天對徐小川來說一點感覺沒有,他就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白,然後就醒了,可他的第一眼卻看到了一個至少罩的大胸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也說他醒的不是時候,正巧是在深夜,溪純他們都回了酒廠,陪他的就是重症監護室值班的護士,這護士怎麼說也是一對一的看護徐小川,溪純就特意給她買了一些女孩愛吃的小零食。
這護士也懶,她想吃了就隔著床去桌子上伸手夠,那美胸就毫無障礙的展現在徐小川的面前。
嗯……徐小川迷糊的分析道,這不是我老婆的胸,沒怎麼大怎麼爆?誰的呢?不管那麼多,叼一口再說。
這小子也是流氓心起,直接抬頭伸嘴就叼了一口,這口可夠狠得,直接隔著胸罩一下叼到了護士最敏感的位置上。
這護士小姐嚇得叫了一聲,就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可她看到的只是徐小川那純潔無害的眼神。
“你……”護士氣的滿臉漲紅,指著徐小川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但徐小川眨巴眨巴眼又睡了過去,大半夜的,就他與護士兩人,而且他又是個昏迷七天的病人,就算護士喊他耍流氓這事說出去也沒人信,這小子,直接佔個大便宜。
等到第二天一早,徐小川再次醒來,這次他的精力要更好一些,而且他睜開眼看到的是正在一旁看書的溪純。
“咦?”徐小川問道,“怎麼是你陪我。”其實他還留下一句沒說,那個大罩杯的護士去哪了?我還沒叼夠呢。
可溪純不知道這些,她放下書,溫柔的笑了一句說道:“怎麼?不想我了?”
“想。”徐小川立刻回答句,但他又記起了昏迷前的事,急忙問道,“那個王愛國怎麼樣了?”
“別提那個壞蛋。”溪純低聲罵了一句,“害我老公差點沒命,他死了,還在公安局驗屍呢。”
“哦。”徐小川放下心來,那個老兔崽子終於死了,隨後他又問了個最關心的問題,“我那個缽在哪呢?”
“什麼缽?”溪純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這麼大的。”徐小川手腳還有些麻木,動起來不方便,他就努著嘴比劃了一下。
“哦,那個是缽啊,被黑哥拿去當菸灰缸了。他煙癮大,說那個缽禁裝。”
“什麼?當菸灰缸?”徐小川反應夠大的,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只是隨後又虛弱的躺會了床上。
“快,我要出院,老黑在哪呢?快把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