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跑到這裡來,更沒想到她一來便如此不客氣地接著田祿和田福的問話。蔡風和田祿、田福的臉色都變得異常尷尬,田祿和田福不禁乾笑著問道:“表妹怎麼到這種地方來呢?這不是你女孩子家應該採的地方,要是被我姐知道肯定又會罵我的。”
元葉媚毫不在意地一聲輕笑,斜眼鄙夷地向蔡氏望了一眼,道:“有位治狗‘神醫’請我來觀看他的精妙絕倫、蓋世無雙的治狗神術,所以小妹便不請自來了,請二位表哥原諒。”
察民聽著她放意在“神醫”、‘精妙絕倫、蓋世無雙的神術“這些字上加重語氣,又看見她那鄙夷的神態,如何不知道對方的意思?雖然尷尬無比那老臉不紅地一聲子笑,立身向無葉媚逼近了兩步,猖狂地睜大一雙眼睛,毫無顧忌地把元葉媚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笑道:”葉媚小姐原來早有。心來學習本神醫的醫術,只是礙於夫人才不敢直說,有此一點足夠讓蔡風歡喜得一百夜睡不著覺。“
元葉媚沒想到蔡風如此輕狂和大膽,不禁消勝一紅,粉聰生怒,怒叱道:“大膽狂徒,敢佔本小姐的便宜、”說著甩手向蔡風臉上擊去。蔡風瀟灑地把臉向前一湊,‘啪“地一聲脆響,元葉媚的玉掌剛好廷在蔡風的臉上,除蔡風外,所有的人都大為愕然。誰也想不到蔡風不僅不避而且還湊上膽去捱打,這豈不是自討苦吃嗎?田祿和田福自然知道,禁風要是想避開這一掌,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可卻偏偏不避。
元葉媚也沒想到蔡風會這般乖巧地把臉湊過去讓她打,她本來並沒有抱希望能打著蔡鳳,畢竟對這大膽而猖狂的傢伙不是有很大的恨意,全因她自幼生在一種特殊的環境中。根本就未曾有機會領略像蔡風這種野性性格之人,而今日見到蔡風。的確自心底產生了一種好奇的心理,少男少女這種天生互相的好奇心,人入都會有,因此,她才會獨自一人來這裡想看看蔡氏的醫狗之術,而剛進來便聽田祿和田福兄弟與蔡氏的對話,出於一種很難明白的情緒,她很希望蔡氏受窘,看看這狂傲而野性自信的人在受窘的時候會是怎樣一種表情,而並不是真的便是對蔡風看不起和生怒,而當蔡風毫不在意,卻說出這種輕浮而別緻的話時,心中泛起一種異樣的刺激,不過出於少女的矜持,很自然地便要伸手去打,本以為蔡風定會躲閃,可情況卻大大地出乎地的意料之外,不由得呆立著不知如何是好,連那隻玉手收回來,也不知道放在哪兒好。 “蔡風,你怎麼了?”田祿和田福不禁一陣驚呼,跑過來問道。
蔡風緩緩地抬起右手,在臉上那五隻紅紅的指印上摸了一下,輕鬆地又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嗅,才扭過頭來對田祿兄弟兩人露出一個瀟灑的笑意。在元葉媚驚愕之時,凝目深深地望著元葉媚,目中射出兩道奇光,淡然一笑道:“終於如願以償,謝謝葉媚小姐……
此話一出,便著驚雷一般,使得眾入呆若水雞,誰也想不到蔡風會從口中跳出這句話,雖然輕描淡寫得幾乎無可挑剔,卻讓人有說不出的好笑和震撼。田祿和田福感到好笑無比,自然明白蔡鳳這句話的意思,因為剛才蔡鳳已大膽地向田祿和田福透露出瘋狂的想法、自元葉媚一進這木機,蔡鳳便開始了他的“陰謀”,而且似乎一步步都在蔡風的算計之電不由得不打心底佩服蔡氏泡妞有水。
元葉媚卻被蔡風這句話震撼得心頭狂跳不已那是與田祿、田福完全不同的感受,從來都沒有人敢對她這般無禮地說這種話,而且是一個才見過一次面的陌生少年。更讓她震撼的卻是蔡風說出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時的語調和神態及眼神,沒有一絲做作的痕跡,沒有半點言不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