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蟲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真是不自量力!’爾朱兆冷哼道,雖然口中如此說,但手上卻絲毫不敢輕敵。這兩名葛家莊弟子的確不可小覷。
‘公子,讓奴婢來會會這兩人吧。’那兩名為爾朱兆捶背揉肩的俏婢竟自動請戰道。
爾朱兆聽得這話,竟然身退,那兩名俏婢若輕風一般落至葛家莊兩位兄弟的刀鋒前,雙袖輕舞,猶如魔女自天而降。
葛家莊兩位兄弟收刀而立。冷冷地道:“女流之輩何堪論武?爾朱家族也太讓人失望了吧?‘’哼,爾朱家族的僕婦奴婢也會比你們強!‘’像你們這種角色怎配與我們公子交手?!‘那兩個俏婢一唱一合,語帶蔑視。
‘哼,別以為娘兒們我就不敢殺,老子從來都不會手軟!’‘有朝一日,將你們這兩個婊子送到軍中去當營妓,看你們還能不能這般風騷地招惹男人!’葛家莊的兩名兄弟也一唱一合,只氣得兩悄婢粉腮發白。
葛家莊的兩人所言也的確惡毒,想到那營妓是怎樣一種感受,只讓二婢心裡發寒。
‘你們叫什麼名字?’那兩個俏婢冷問道。
‘怎麼,想到軍中去找我們嗎?我叫葛大,他叫葛二,如果有興趣的話,老於願意在軍中奉陪,也不怕你被千人騎過,萬人抱過。’那微顯剽悍一些的漢子調笑道。
‘我知道,這兩個騷貨在爾朱家族那個大妓院中被人玩弄得快患上花柳病了,或許現在想改行從一而終。你沒見咱們倆身上的男人味嗎?肯定是看上咱們了。’葛二更為惡毒地罵道,竟將爾朱家族比成窖子青樓,便連爾朱兆也聽得臉色發白,氣不打一處出。
‘不行,這種爛貨咱們不要,萬一使咱們得了花柳病那可不好玩。’葛大簡直是將爾朱家族恨之入骨,所以罵起來無比難聽。
‘想來爾朱家族肯定有很多人從這兩個爛貨身上惹了花柳病,你瞧那水蛇腰,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還有那屁股……’‘去死吧!’兩婢再也忍耐不住,本想激怒對方。誰知葛大和葛二身經百戰,怎會上當?反而激得她們怒火狂升。
葛大、葛二心中暗笑,這兩個俏婢雖然武功不錯,但作戰經驗哪能與他們相比?果然一激便中,只是他們並不急著與之交手,反而邊躲邊調諧道:“哎,別這麼兇……兇好不好……我們雖然不要你,但……你……也……也不能殺人呀,大不了……我去……
去找個……乞丐,將你們……當爛貨送給……給他們好了……保證……證他們也會……
讓你們都……舒舒服服。‘葛大一邊閃一邊說,竟被對方逼得說話斷斷續續,口齒不清,但意思卻表達得十分清楚,兩俏婢差點給氣瘋了,她們哪裡受過這種汙辱?更何況是在爾朱兆的面前!
‘你們退下!’爾朱兆氣得臉色鐵青。叱道,他也的確殺機大起,爾朱家族畢竟還是極有頭臉的世家,而葛大和葛二口中不乾不淨,將爾朱家族罵得那麼一文不值,怎叫他不怒?
‘公子不用急,讓兩位姑娘對付他們,好讓她們出口氣,兩位姑娘一定會贏的!’吳松道。
爾朱兆冷冷望了吳松一眼,沒有作聲。
吳松卻向蔡風的屍體走去,爾朱兆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葛大和葛二也立刻明白對方的意圖,不由得急怒道:“無恥奸徒,你想幹什麼?‘’哼。想幹什麼?大爺想試試大鍘刀是否鋒利,將這小子的屍體腰斬,讓他永世不得超生!‘吳松恨恨地道。
‘你……敢!’兩人一急之間,又因說話松神,半邊臉竟被兩截衣袖拂中,立即白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使得那二字只得分開來說。
‘老子鍘給你看!’吳松拖起蔡風的軀體,像拖著一隻死狗般,向鐵籠子中走去。
葛大和葛二更急,蔡風受到暗算。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