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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言傾雪的老師,本來此行只叫了言傾雪一個人,但長恆醫院想到能培養出言傾雪這麼優秀的人,她的老師又該是什麼樣的人物,便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再派一批人跟言傾雪同行,學習別人的經驗,彌補自己的不足。
言傾雪和凱倫一同坐上了後排,也就是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言傾雪臉上的笑容就收斂下去,澹澹道:“說吧。”
對於言傾雪的變臉,凱倫早就見怪不怪了,她知道自己這個學生的感情似乎有些……嗯,不同常人,格外的澹薄與冷漠,只有在他人面前,或者成為醫生的時候,才會露出必要的溫和笑容。
“言,你知道的,我能找你的事,除了那一件就沒有其他了。”
凱倫道出這句話,言傾雪便瞬間懂了,她神情不變,只是轉頭靜靜的凝視著她:“我記得我說過,我不會在做這種事了。”
極致的催眠,在某種意義上就是洗腦,完全踐踏了一個人應有的人格與底線。
身為對施加疼痛有著變態慾望的惡魔,她毫無所謂,但身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她理應封印這個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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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凱倫臉色微微一變,她最瞭解自己這位學生的性格,往往這麼回答,就代表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她嘿嘿一笑:“我當然知道了,言,但估計你根本想象不到,找我的人出了多少錢。”
“不。”
這個字是中文,言傾雪以一個字打算結束這次對話。
凱倫頓時就有些急了:“言,你知道的,我們這一行,想要研究出什麼東西,所付出的代價是巨大的,所以這不是幫助一個壞人,而是為了以後拯救更多的好人啊。”
對於她的歪理,言傾雪閉上眼睛,不予理會。
苦口婆心了半天,見言傾雪還是不為所動,凱倫輕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計劃應該是沒戲了。
“既然你不同意,那隻能我自己出手了。”凱倫有些犯愁,“但……失敗的機率比正常要高出太多了,你知道的,身為醫生,除非絕境,不然不能做這麼沒有把握的事。”
言傾雪:“你還會失敗?”
凱倫:“沒辦法,誰讓這次是跨語言催眠?還是世界上最難的語言之一,你們的文字,漢語。”
言傾雪睜開眼睛:“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