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從他嘴巴里說出來的,急不可耐的人是他一樣。
言傾雪緊隨其後,就看見葉瀾並沒有選擇電梯,而是直接上了樓梯,兩步並作一步。
很快,來到言傾雪所在的樓層,葉瀾走在她前面,居然停在了這一層。
言傾雪的眼眸微微一凝,話語卻很冷靜:“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一層?”
“啊?”葉瀾轉身過來,一臉詫異,臉頰紅撲撲的,額頭有著一些汗珠,“這麼巧?我只是累了,想要休息一下而已……”
眼裡的驚訝瞬間消散,言傾雪拿出鑰匙開啟門,正抬起腳,慢慢踏進去,身後忽然被勐地推了一下。
這個情況突如其來,言傾雪卻並不驚慌,她只是往前稍微踉蹌的兩步,就站穩了身形,剛一回頭,嘴唇就被緊緊堵上,一隻手還在她身前繼續推搡著,逼迫著她不斷後退。
彭。
直到言傾雪的背後重重砸在鞋櫃上,她才像是回神過來,眼前的視線逐漸清晰,是葉瀾閃爍著笑意與冷芒的眼眸,像是兇殘的野獸,要將她生吞活剝。
言傾雪有想到會跟葉瀾發生這種事,卻沒有想到會這麼……迫切又猝不及防。
好像幾分鐘之後就是世界末日,要在死亡來臨之前,享受著最後的愉悅。
一聲刺耳的聲響,伴隨著肩膀處傳來的被拉扯著的疼痛,言傾雪一時分不出到底誰是男人,誰又是女人。
終於,在某一刻,葉瀾總算鬆開了言傾雪,整個人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她身上,低著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俯視著言傾雪,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男帝:“你是……木頭嗎?還是不行?怎麼一點兒反應沒有……”
始終喜怒不顯形於色的言傾雪總算變了神情,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被男人嘲諷那方面。
任何女人。
下一刻,在葉瀾慌亂又暗藏興奮的尖叫中,他的後背就同樣重重砸在了某個地方,卻沒有鞋櫃那麼堅硬,反而是柔軟的,他整個人都有些陷了下去。
而後,葉瀾便為他之前的惡劣發言付出了代價,言傾雪告訴他,她並非是不拘小節,而是把他的所作所為都記在了心裡,只待這個時候,給予他最難忘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