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者往往會迷失自己,變得越來越醜陋,比如說你。”
“我?我迷失了嗎?!”
“你到底是木修還是猿猴?到底是九丈猿王還是通臂白猿?是拳師還是覺者?”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可以變強!”
“愛而貪婪,得不到、怕失去又生恨;恨發圖強,去搶奪、去殺戮造冤孽;墜入邪魔,不自拔、不醒悟迷失道!在我看來……被愛恨衝昏頭腦,迷失自我,真是弱得可以!”
砰——!
白猿的胸腔裂開了,將裡面的“袁杉”摔落,任他發著呆,腦中想著:迷失自我……是啊,我到底是誰?
“我……原來不是袁杉。”
“你發現了?”
“但我又確實是袁杉。”
“這點我也同意。”
“那我到底是誰?”
“這要問你自己。”
…………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教你通臂拳?”
“因為我要變強!”
“變強?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打敗壞人!”
“嚯嚯,很有幹勁嘛,不過打敗壞人可不是隻有學拳那麼簡單……總之,希望你以後記得今天的話……”
毛孩兒氣憤道:“師父!他太瘦了!他不配做我的師弟!”
老拳師訓斥道:“胡說……他眼中綻放著猿王一樣的鬥志,一定可以學好猿王通臂拳,你這是嫉妒,如果你再不改一改,將來終有一天會在這上面吃大虧。”
…………
“我明白了!”
“袁杉”說著從通臂白猿的廢墟中拉起一條斷肢,真氣一運灌注其中,隨著耀目綠光閃現,一叢深綠藤條出現在他手中。
那一大把藤條中還包裹著幾顆木玉,可還沒等人們看清楚,“袁杉”抓起那把藤條就向地上摔打起來,打在白猿的殘骸之上,每打一次就能帶起一些新鮮的組織,以及幾顆靈玉。
藤條卻兀自擰轉著,一直沒有變粗,卻越來越有韌性,越來越像一根深綠色的棍子……
啪、啪、啪啪——
那棍子已經被“袁杉”飛跳著掄起就是一頓劈砸,身起棍落之間已經將地上的那些殘骸拍了個乾淨。
呼—呼—呼——
“袁杉”又將那根深綠棍子呼呼舞起,把上面的雜質抖落之後,左膝一提,右手握棍,將另一端往落在左膝上的臂彎一搭,來了個猿王亮棍!
亮的正是一根木氣所成的棍子,可能是因為包了許多顆木玉,棍子隨著“袁杉”的真氣執行一閃一閃,在暗綠和翠綠之間閃爍變化。
“出劍吧!讓你認識下真正的猿王!”
“袁杉”又呼地一舞,整根棍子已經豎直,左臂仍墊在提起的左腿上,左手握住了棍子下端,右手向上伸起,攀著棍子將其指天,正是猿王出洞!
呂白神采綻放,雙手過肩抓在了背後的劍柄上,也算是還了架勢。
“袁杉”不再多說,提起的左腿往前一誇,同時左手將棍子下端往腋下送去,右手虎口下壓,手心向後,已經將棍子別在了身後,左掌卻呼地推出!整個招式施展的瀟灑怡然,彷彿猿王跨虎而騎,左手一揮作勢登山,此招故曰跨虎蹬山!
呂白見對方居然先是背棍出掌,知道這還是客氣,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直接出劍就斬!
“好!”
“袁杉”一聲叫好,同時左掌極快地往自己肩上一抓,已經接住了背後那根棍,右手自然鬆開,左手拽著棍子抽掄而出。
這棍子實為木玉加上白猿殘骸中的眉山柳條所成,眉山柳的柳條經常受眉山白猿搖曳,以堅韌著稱,經過“袁杉”一番摔打和灌注木氣,柳條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