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打了科長田友軍的電話,得知大部隊已經走了,臉馬上就充血變得漲紅,感覺像是受了天的羞辱,更讓他氣憤的是,田友軍還說,龍處給你一個選擇,就是自己坐車到江聞。
泥人都有三分脾性,更別說黃益華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感覺自己受了汙辱,他手一甩就回辦公室了,而且馬上進了洪鳴宇的辦公室。
“黃科長,你不是和他一起去江聞的嗎?怎麼回來啦?”見黃益華氣呼呼的樣子,洪鳴宇驚訝道,。
“姓龍那小子真是欺人太甚,他竟然不等我就走了,而且還要我自己坐車去江聞,我才不自己跑去江聞看他臉色呢。” 黃益華憤憤不平道。
“不去就不去吧,那小子奈何不了你的。” 洪鳴宇安慰一句。
……
江聞市委督查室的主任叫龔憲紅,是一個四十歲出頭有點謝頂的中年人,他上個星期就知道省委督查會在近期下來督查基層黨建工作,所以早有準備,他在上個星期就通知了每個縣區,讓他們做好迎接檢查的準備。在接到龍子游的電話後,他再一次通知各縣區,然後就琢磨著該如何接待龍子游一行。
經過再三考慮,龔憲紅覺得除了叫上自己的副手韋志偉外,還得叫上組織部和市委辦的人,這樣才能顯示出對上面檢查的重視,再說了,黨建這事本來就是組織部管的,叫上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
接到龔憲紅的通知,江聞市委組織部和黨委辦非常重視,專門派了副部長許鴻生和副主任方嚴過來協助龔憲紅和陪同龍子游到下面基層進行檢查。
中午十二點差五分,龔憲紅等人在市委大樓前面接到了龍子游一行,田友軍曾來過江聞,所以與龔憲紅認識,在他的居中介紹下,雙方認識了,寒暄過後,龔憲紅就帶龍子游一行去了市府大院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安頓好後,接風自然是開始了。
對於龍子游的年青,龔憲紅、許鴻生、方嚴等人都非常驚訝,不過,他們可不敢因此而輕視龍子游,洠в瀉筇ǎ�哪苣曇頹崆峋統晌���陡剎磕兀�
江聞方面的招待非常熱情,不過龍子游以中午不宜喝酒和下午還有工作為由,婉拒了不少酒,所以中午的接風宴酒喝得並不多,不過他們也暗暗決定,晚上一定要讓龍子游等人喝好、喝高興。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中午一點半了,龍子游覺得秦雪兒可能在偷菜洠�縊���躍筒ν�慫�牡緇埃����獯嗡�詞竊諼縊��蛭�銜韁形繚詘旃�遺齙攪�佑斡直淮�澄諾墓叵擔��衷諡形縭遣桓掖粼詘旃�伊耍��
“子游哥,人家在睡覺呢,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話筒裡傳來秦雪兒略帶埋怨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在偷別人的菜呢,哪知你在睡覺呀。”龍子游笑道,“是了,雪兒,今天那些流言蜚語你都聽到了吧?”
“都傳到我爸那裡去了,我哪能洠в刑�健!鋇緇傲硪煌返那匱┒�渙秤裘頻潰�形緋苑故彼�捅淮虻緇把盜艘歡伲�鄧�桓讎�⒆尤思乙膊恢�蘭斕閾��
“有些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怎麼會傳了出去的呀?”龍子游有點不解的問道,他知道秦雪兒應該不會到處嚷嚷的。
“還不是被二科一個多嘴的‘八婆’給出賣了,這些事我只和她說過,以後不理她了,多嘴的‘臭三八’!” 秦雪兒氣憤道,被好朋友出賣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
“雪兒,你錯了,這次的流言風波是洪鳴宇和黃益華兩人泡製出來的,廖小玲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龍子游開始實施他‘借刀殺人’的計劃。
“原來是他們,怪不得只是兩天時間,整個大院就傳得沸沸洋洋的,原來是有幕後推手!”秦雪兒恍然大悟的同時也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雪兒,你想不想教訓一下他們兩人或把他們趕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