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別再大了,定了性子了,就不好管了。
善耕:爹說的對。
關如水:我真納了悶兒了,你說仁賦這脾性像誰呢?幹啥事兒不管不顧的,咱關家的人沒一個這樣的;我看就是像他四姨。
善耕:爹,我看不像,四姑娘平時辦啥事都還是有板有眼的。
關如水:平時,平時能看出什麼來呀?看人辦事,處置大事,就是看急事的時候!越急越不急,能穩住架兒,那才是能辦大事的人呢。可這四姑娘,還了得嗎?那天是她拿了槍,把各處的夥計都叫來了,三百多號人,加上看熱鬧的,得上千人;逼到縣衙門口,和保安團槍對上槍了,多虧我去的及時,龔長禮他們又到了,不然說不上鬧出什麼亂子來,槍子兒不長眼,鬧出幾條人命來可怎麼收場?
關善耕:爹,還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哇,四姑娘也沒跟我說呀!這娘倆兒,一個開槍炮擊縣衙,一個帶人圍攻縣衙,我的媽呀!我一聽渾身都起雞皮疙瘩。我得和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