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收拾他的。可現在我想的是關家的人。這是一支復家仇的隊伍,所以他們雖然莽撞,但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塗鳳山:對!太君,他們是一群亡命徒!
古冬楊:他們的藏身地點在哪裡?
塗鳳山:後屯。
古冬楊冷笑:我倒忽略了關家人。我相信,兩襲曹橋,就是他們乾的!
塗鳳山:就是他們乾的!他們良心大大的壞啦!
古冬楊:今天,我們進山的部隊已經出發了,我們沒有別的任務了,這正好騰出手來收拾他們和葛金財。你立即派人偵察葛金財的藏身之地。我要先消滅這個與我大日本帝國對抗多年的敵人!
塗鳳山:是,太君!
小村對古冬楊:(日語)我們的當務之急是抓到黎可兒。只有抓到她,拿到藏寶圖,我們才可以完成真正的使命。
古冬楊:(日語)這我知道。我已經發現她的蹤跡。
小村:(日語)你那是誤入歧途,是假想,你已經被假想征服了。
古冬楊:(日語)不!那個人一定就是黎可兒!就是她!我雖然只看到她的背影,但我也敢肯定,那就是她!我甚至聞也能聞出她身上的氣味!我回來以後仔細想過,閉關?背影?都是假的!
1393、夏末。日景。茂楊口。英雄堂內。四妹、仁賦。‘
四妹:仁賦,上次咱們吃了虧,把你佔伍叔、吳三兒也搭上了。從今往後,你可不能這麼蠻幹了。
仁賦:四姨,這我知道。
四妹:仁賦,姜隊長他們打鬼子你也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打鬼子不是一家兩家的事,是所有中國人的事;我看我們就應該加入他們的隊伍,多一夥人就多一股力量。
仁賦:四姨,咱現在還不能應他們。咱總得看準了再說。
四妹:姜隊長上次派人救了咱們,咱們是欠著人家個老大的人情呢。
仁賦:四姨,人情歸人情,事歸事;這是兩碼事。
四妹:怎麼能看成是兩碼事?沒有共產黨的游擊隊,咱關家軍,包括你,可能一個都回不來。一個都回不來,扔在那兒,還報什麼仇?
仁賦:四姨,這件事咱放一放,讓我想想,等過幾天再說。
四妹怒狀:關仁賦!你可給我想好了!要是想不好,你這司令就別當了,我當!
四妹起身出去。
1394、夏末。日景。茂楊口內。一座山脊上。四妹站在山峰上,向遠處廣袤的大地上眺望。柳秉漢走過來,站在四妹的身後,一手扳住四妹的肩膀,將四妹扳靠在自己的肩上。
四妹望著遠處。
四妹:秉漢,你看這山下面的這片大地多寬多厚啊!咱們從祖宗到現在,都是靠這片黑土地活過來的。這是咱的家,咱的地!是咱們的日子!可就是這小鬼子一來,轉眼間咱就啥都沒了,好日子沒了,親人也沒了。
四妹眼裡溢滿淚水。
柳秉漢:四妹,別太傷心了,等咱趕走小鬼子,這還是咱地,還是咱的家!
四妹落淚:可啥時候是頭兒哇?
柳秉漢將四妹抱在懷裡。四妹將身靠在柳秉漢的身上。
柳秉漢:早晚總得有個頭兒,叫一個真正的中國人就不會答應小鬼子搶走咱的家的。等趕走小鬼子,我就跟你去種地,咱還過百姓平平淡淡的日子。
四妹勾住柳秉漢的脖子,將頭抵在柳秉漢的肩上。
四妹流淚的面孔。
1395、夏末。日景。一小村村口處。一個收破爛的欲進村中。葛金財手下守村兵攔住。
哨兵:站住!幹啥的?
收破爛的:收破爛的。
哨兵:不許進村!
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