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待事情辦妥後,給我寫一封回信,一是免得我掛念,二是對大帥也好有個交待。
關善耕:程叔叔放心,侄兒路上自會加倍小心。待事有眉目後,侄兒會立即寫信及發報告知叔叔。
子風:好,(舉杯)善耕侄兒,這杯酒是我敬你父如水兄的,賢侄回去以後勿忘替叔叔問如水兄好,待來年春暖時,子風定將登程前往龍崗,拜望我兄如水。
關善耕:好,叔叔,侄兒與家父日夜企盼,恭候叔叔光臨。
55、秋日。日景。旅館樓內。關善耕疾步上旅館樓,夥計緊隨後面上樓開門。
夥計開啟房門,關善耕進入房間,收拾東西,提皮箱出來,立於門前,側耳向對面房作聽狀,未見聲音,問一旁侍立的夥計:夥計,這間屋裡住的人還在?
夥計:先生,您說這間房裡的女客?
關善耕:是吧。
夥計:也是剛退房走的。
關善耕:去了哪裡?
夥計笑臉回話:先生,這行的規距,客從何處來,客又去何處,我們從來不問。
關善耕:噢。
56、秋日。日景,車站月臺。列車緩緩開動。車窗內,善耕微笑,頻頻揮手,與月臺上的程子風道別。
57、秋日。日景。月臺上,程子風頭戴禮帽,對車窗內的善耕招手。
58、秋日。日景。遠去的列車,月臺上,程子風注視遠去列車的背影。
59、秋日。日景。列車包廂內。善耕靠車窗隔桌而坐。
60、秋日。日景。列車過道上。列車員從列車一頭沿過道走來,手提熱水壺給各包廂乘客倒水。依次到關善耕的包廂敲門。恰在此時,另一包廂門內走出黎可兒。
61、秋日。日景。關善耕包廂內。敲門聲。
關善耕:請進。
列車員將門開啟,正欲進入包廂倒水。黎可兒恰好過來。
黎可兒:先生,請問,車什麼時間到哈爾濱?
列車員:小姐,如果正點,明天上午九點到達。
關善耕抬頭看,一怔,心聲:這不是奉天城中旅館裡的那個姑娘嗎?怎麼也乘上了這輛車?
黎可兒:謝謝先生。
列車員:不客氣。
黎可兒離開。列車員進入包廂內倒水。
關善耕:先生,請問剛才那位小姐乘的是幾號包廂?
列車員一邊倒水,一邊回答:6號。
關善耕:她們一共幾個人?
列車員看了關善耕一眼:兩個,先生有事嗎?
關善耕:沒事,隨便問問。
列車員:先生,這年頭兒還是少問點兒好。也許不問沒麻煩,一問麻煩就來了(轉身出去,隨手將門關上)。
62、秋日。日景。關家大院。關如水房中。關如水坐在書房中看書。大柱與仇佔伍急急地奔入。
大柱:爺爺。
關如水:大柱哇,什麼事這麼急急火火的。
大柱:爺爺,我被葛金財抓去了。
關如水:葛金財?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大柱:爺爺,是葛金財放回來的。
關如水:他抓你幹什麼?
大柱:爺爺,其實他抓我就是讓我捎話回來。讓爺爺快點兒把他要的啥東西給他。他還說,大東家出了門兒了,他猜是上奉天找大土匪搬救兵去了。他說啥天涼了,還好個秋。說四姨的命在咱們手上攥著。讓咱們少打算盤。
關如水:噢,葛金財還說了什麼?
大柱:再沒說啥。
關如水:那你見著你四姨了嗎?
大柱:見著了,被他們綁到船上去了,身上還綁了犁鏵子。葛金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