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這麼來的你說能是哪路的?
劉厚田:荗楊口?柳三爺的手下?
土匪:沒錯兒!我們是柳三爺的手下,豁爺的部下!快把門開啟,爺要進去說話!
厚田:有什麼話在這兒說。
土匪:你怕啥怕?就我一個人,進去也就幾句話就走。
厚田想一想,對佔伍:佔伍,那咱就放他一個人進來。他一個人就是想興點兒浪也興不起來。
佔伍:厚田,能行?
劉厚田:不行也得行。這幫土匪就這樣,你要不放他進來,他能在這兒給你鬧起沒完。
佔伍想想:那就讓他進來吧。
厚田對大柱:大柱,你在堡子上領著大夥盯著點兒外面的那些土匪,沒我的話千萬別開槍。我和佔伍下去,讓這小子進來,看他有啥話說。
大柱:放心吧,厚田叔,守堡的事兒就交給我了。
劉厚田把一把短槍插在腰後,對守門的夥計:把堡門開啟,讓他一個人進來!
夥計應,開堡門。放門首土匪進來,再將堡門關上。
718、深秋。日景。關家大院。正房正堂內。關如水、善耕。四妹入。
善耕看看四妹,轉頭問關如水:爹,這事兒咋辦?
關如水沉思:要說這些事兒,看著好像與咱關家沒大關係,可要是細想,又好像都有關係。這龍崗縣城到底是怎麼啦?怎麼接連出上這樣的大事了?誰有這個膽子?
善耕:爹,李縣長平時對咱們關家不錯,又是程子風的朋友,現在李縣長在龍崗縣城裡再沒啥親人了,咱得幫著把他和春安的後事給辦了吧?
關如水:這我知道。我先琢磨琢磨這裡邊的事兒。我還納悶兒呢,再不濟,銀秀成親,李富銘也該來看一眼,可怎麼就沒來呢?結果是來不了了。我怎麼沒想著打發個人去請請?要是趕對了時候衝一衝,也許就把這事兒衝過去了。
關如水眼裡閃出淚光。掏出帕子拭眼。
善耕:爹!這又是誰幹的?
關如水:那誰知道!反正我覺著不是一般的人,也絕對不是土匪。
四妹:沒準兒又是與日本人有關。
關如水:這我看可不會,日本人沒有理由殺他李富銘。
四妹:你怎麼知道沒有理由?
關如水白四妹一眼:那你說有啥理由?
四妹:有一回春安去省城見他在日本留學時的幾個日本同學和朋友,回來的時候他對我說過,有一個他的日本同學讓他找我,把你的那個什麼破印拿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春安沒應。這事春安囑咐我,他說這事兒他對誰都沒說過,讓我也不要對別人說,所以我就沒說。
關如水白四妹:怎麼叫破印?那是•;•;•;•;•;•;
四妹:就是破印!要不是那東西鬧的,咱家也不能出那麼多莫名其妙的事兒。
關如水: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麼?!•;•;•;•;•;•;算了,這功夫我也沒空跟你論這個理兒。不過,善耕你可聽好了,剛才四姑娘說的話,從現在起,就當沒這話,千萬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讓人知道有這麼個茬兒,這件事兒可就又與咱們關家掛上了。
四妹:還用你說!誰不知道輕重。
善耕:四妹,咋跟老爺子說話呢。
關如水:別管她,讓她說,她要是嗆我兩句兒,我這心裡還痛快點兒。
四妹:這樣你心裡就平了點兒吧?哼!我還不說了呢!
關如水:不說就不說,你不說我說。善耕,你這就過去看看吧,只要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