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付出勞動,怎麼得到收穫。
孫灼只提供給了我吃穿,可沒有給我一分錢啊?若有朝一日,那對渣男賤女結婚了,我完全沒有利用價值了,被孫灼趕出門,一窮二白豈不是很可憐。
正巧那天晚上孫灼要過來,我在客廳特意等他。
他見我笑得一臉諂媚,眉眼一亮,“小娘子莫不是想我得厲害?”
我啐了他一口,轉眼卻嬌滴滴地說:“大官人,你回來了啊?”
孫灼放下外套,揉了揉眉心,似乎很疲倦。我狗腿的上前給他端了一杯水,“大官人,請用茶。”
孫灼略詫異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接過了那茶,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淡之無味。”
我笑,“淡點對身體好嘛。”
“你覺得我身體差?”孫灼反問了我一句,似乎我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我覺得孫灼也挺不容易的,每次回來眉宇間都有疲色。我本來有求於人,於是主動上前給孫灼按了按肩膀。
孫灼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奴役著我,神態十分安詳。
我猜他現在心情還不錯,於是試探地問了一句。
“大官人,覺得我這門技藝怎麼樣?”
孫灼眼都沒睜,舒服得哼哼了一聲,“尚可。”
我心中大喜,再接再厲,“都說物盡其用,大官人,你覺得我這個手藝值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