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笑容,用十分古怪的語調說。
“過獎了,請吧。”商人子爵將兩位魔法師請進層子,然後緊緊的關上了大門。
在距離商人子爵的莊園大約二十半的地方,一個隱約的人影在茂盛的灌木林裡躲藏著,他將自己整個遮蓋在一片棕綠色的長袍下面,幾乎與灌木叢溶為了一體。隱藏在暗處的觀察者一直緊緊的盯著商人子爵和他身邊的兩位魔法師,一直等到他們走進了屋子,他才慢慢的向後退去。
然後他的身影漸漸變的更加隱約起來,接著,他就像失去了全身的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向下攤去。每過一會,他擾已經從原來的位置上完全消失了。
幾乎就在這位神秘的觀察者從灌木叢裡消失的同時,在與商人的別墅相距一公里左右的比利的房間裡,金髮青年又突然間從角落裡鑽了出來。
“他們來了。”金髮青年的表情非常嚴肅,或者可以說凝重。
“很難對付?”
“很難對付。”金髮青年的身體似乎還有些後怕似的瑟瑟發抖,“我跟他們的距離差不多有二十米,可還是幾乎被察覺了。如果不是那個笨蛋柳卡斯在旁邊插科打諢打斷了他們地搜尋,恐怕我根本就跑不回來。媽的!法師塔裡怎麼會有那麼多棘手的混蛋。隨便來兩個就是大魔法師級別。這個世界上的魔法師不是很少嗎?”
“當然很少,可你也知道,全世界的魔法師差不多全是從法師塔裡出來的,能製作魔法書的魔導師級別的魔法師也幾乎全都在法師塔裡有職位。”
“這樣也好,只要把法師塔毀掉,這個世界上就再也不會有魔法師了。”金髮青年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殘忍地笑容。
“你說地大對了。”比利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一封信,“找個機會把它送到教會的人手上去。然後就到我們行動的時候了。”
“行動?”金髮青年激動起來。“好啊!你準備怎麼幹?”
“你先去想辦法送信吧。”比利又把話題岔開,“如果教會地人不相信這封信裡的內容,一切就都沒有意義。”
“信裡寫地什麼?”金髮青年好奇的拿起信,對著燭光翻來覆去地看。試圖透過信封看見裡面的內容。
“別看了,趕緊進去吧。”比利笑著揮了揮手。
諾斯城的光輝教的教士們就與光輝聯盟其他所有位於省城的教士們一樣。除了每天必須要做的祈禱儀式之外,就是無所事事的在城裡和教會的領地裡閒逛。
光輝聯盟二十年的和平已經讓他們養成了懶惰而散漫的生活習慣。就連諾斯城光輝神教的首席祭祀菲尼也一樣成天窩在教會的活動室裡與另外幾位祭祀玩紙牌。
這一天,菲尼就與往常一樣準時來到活動室,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不過他的牌還沒有抓到一半,一個教士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抓著一封還沒有拆開的信。
“菲尼大人,剛才有個人送來了一封信,他還說一定要讓您親自過目。”教士恭敬的把信遞到菲尼祭祀手裡。
“什麼玩意?”菲尼拿起信來,就像金髮青年一樣對著光訴源了一會,又問道,“是誰送來的?”
“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不過他說,這封信是個金髮的年輕人交給他的,而且還給了他一個銀幣做報酬。”
“開啟看看吧,念給我聽。”菲尼把信丟還給教士,繼續和三位祭祀打他的撲克。
教士拿出信,然後像大聲的唸了起來。
“尊敬的菲尼祭祀大人,作為一名在諾斯城生活了很多年的居民,我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向您坦白陳述一件即將發生的慘劇。而它將對您的前途產生無可估計的影響……”
“哼,危言聳聽。”菲尼冷笑了一聲。
“或許您會認為我前面的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