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玫瑰能叫女孩兒的面板更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完,便咬了一口。
同壽縣主最討厭在她面前蹦著高兒掐尖要強的人,更何況不過是個庶女,竟敢無視她的存在,見沈嘉玩笑,便也只笑眯眯地說道,“都是錦繡說的,而且,她如今都不叫我買外頭的香粉了,只自己制,我看著是比外頭的細白一些,裡頭還放了什麼花籽兒,香香的,不信,你看看我,可是比從前面板白了許多呢。”
女孩兒家對打扮自然是上心的,一時便都將三姑娘撇下,只圍著同壽縣主說笑,此時七姑娘便撅嘴道,“難怪錦繡如今,我叫她來找我總是沒空兒,原來,竟是把你更放在心裡頭。”
同壽縣主聽了,果然眉開眼笑,卻也不說叫錦繡多去七姑娘處這樣的話。
“我說你們兩個小丫頭日日湊在一起做什麼呢,原來是在幹這些個。”沈嘉便笑著看了錦繡一眼,只說道,“既如此,趕明兒你們再得了,便送我一些,我倒是要看看,能比外頭進上的差到哪裡去。”
“不過是與縣主閒來無事時的遊戲罷了,哪裡及得上外頭呢?”錦繡忙笑道,“只是咱們這裡頭的粉,倒是比外頭少放了一些鉛粉,又少,自己磨得又細,這才叫縣主覺得新奇罷了。”微微猶豫,她便笑道,“若是姑娘們不嫌棄,我便把方子寫下來,姑娘們有空也有取樂兒的法子。”
說起來,古代的女孩兒年紀很小便開始塗脂抹粉,那些粉裡多少都有鉛粉,因此年紀不大,便會面板粗糙許多,錦繡與同壽縣主一同做的粉,便是因此而來,只是因少用了鉛粉,便不如外頭看著的細膩。
“這丫頭竟對這有這樣的巧心思。”見幾個姑娘都掩唇而笑,沈嘉便將她拉到了身邊,面上有些意動地笑道,“倒不如,咱們叫下頭的人開個水粉鋪子,給咱們都賺點兒脂粉錢如何?”
七姑娘立時便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最是個缺錢的了,沈姐姐的主意極好。”
“不過是閨中的玩樂,哪裡能當真呢?”錦繡哭笑不得,只對著沈嘉討饒道,“姑娘別臊我了。”
“你的這個不過是一樣兒。”沈嘉便掰起了手指頭眉飛色舞道,“我家裡頭還有些我爹從前與西南打仗時帶回的藏香方子,還有外頭獨特些的花樣子,打出的首飾竟與咱們這兒的很是不同,瞧著便新奇,不如一同拿出來,生意好不好的倒不差這個,只多個玩趣兒,一同學著搭理財物也是好的。”
“說起來,我家也有幾樣兒胭脂方子與花露方子。”七姑娘便拍手道,“若說首飾什麼的,誰家沒有幾個得用的金匠呢?不如都叫他們打幾樣兒與眾不同的,也叫京裡跟著咱們的風頭走一回。”
“這不妥。”六姑娘忖思了片刻,便含笑道,“女兒家的東西,拿到外頭去賣,不是上趕子叫外頭說道咱們麼?”見沈嘉與七姑娘有些失望,有氣無力地耷拉起腦袋,她便搖頭輕笑道,“若是長輩出面,使的是家中方子,我們只管看賬本學習管家,倒也罷了。”
“阿柔說得是。”沈嘉急忙叫道,“這事兒,全交給我爹了,一個月!”她拍著手笑道,“保證叫鋪子開起來!”
錦繡覺得,長安侯聽到這麼一齣兒,臉色一定很精彩。
這妥妥的使喚親爹連個眼皮都不眨啊!
六姑娘雖然性情冷淡些,然而也架不住沈嘉的熱情似火,聞言轉頭便笑了,一貫有些冷淡的容顏一笑,竟如同一朵花朵綻放一般,逼人的美麗,別說沈嘉,便是常常在大太太院子裡見她的錦繡都看得一怔,之後錦繡便只將她扶住笑道,“姑娘今日,竟是極開心的。”
她本以為三姑娘是姐妹里長得最好的,卻沒有想到,六姑娘一笑,竟然比三姑娘美了身份,更因穩重尊重,不似三姑娘的美都浮於眼角眉梢,竟叫錦繡不由想到當初似在哪裡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