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的年輕。人們常說,三十而立。年紀最大的任豪傑還沒有到三十而立的年紀,而最小的向雨峰才未滿二十歲,而問情公子張帥立也不過屈屈二十五六芳華。可是縱觀這三個人,不論是人品,相貌,還是實力,都是極其出色之人,若是這三個人能夠聯手的話,那魔羅宮的實力,絕對能夠更上一步,甚至是可以壓倒天道宗。
畢竟在正邪兩道的戰爭上面,像他們這樣的老一輩,輕易不會出手的,因為不論是鍾堂,還是青鋒道人,或者各門各派的那些老傢伙都知道,他們若是出了手,那古武世界就真的要毀滅了,所以,更多的時刻,都是把戰爭交到年輕人的手上。
想到這裡,鍾堂看著那個不停地往嘴裡倒著酒的張帥立,他不由地和鍾雪一樣在心中卻暗自嘆息了一聲,這三個代表著魔羅宮最年青一輩的人,若是真的能聯手的話,那自然是好處極大,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因為魔羅宮裡除去剛剛才加入的向雨峰以外,其它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曾經的問情公子張帥立已經被情所困,那往日的左手絕殺之術,已經有好些年沒有再在人前出現過了,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敢看輕這個身為戰豹堂堂主的問情公子張帥立。
大概是父女心靈相通吧,鍾堂和鍾雪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都看出了對方眼睛裡面所隱藏的心思,但情之一字,雖然不過只有十一個筆畫,可是一旦陷入了進去,就很能再出來了。
“向堂主,住手吧。”在鍾堂思緒之間,那邊的向雨峰已然想要再次發動對血鷹任豪傑的攻擊,在這個關頭,鍾堂急時地勸止到了。
“兄弟之仇不共戴天,雨峰已入魔羅宮的門,原本宮主之令,雨峰絕不敢違,可是,若此仇不報,我向雨峰枉為人!”
“如果我對你說,是我派血鷹擊殺你的那些手下的話,難道,你也會向我出手嗎?”鍾堂的話立時把向雨峰整個人都給驚呆住了,向雨峰不敢相信地看著那個高高再上的華服老人道,“宮主,你,你剛才說什麼?”
“你沒有聽錯,事實上,雖然血鷹不是直接奉了我的命去擊殺你的手下,但也是在我的默許之下才會如此的。”
“為什麼,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向雨峰轉過了身形,一身的剎氣毫不保留地朝著鍾堂衝了過去。
“理由?哈哈……”鍾堂一陣狂笑,向雨峰對他所散發出來的剎氣還沒有接觸到他的身體,便被鍾堂散化而去,鍾堂的眼睛裡面暴發出一抹厲色地看著向雨峰道,“我鍾堂做任何事情從來都不需要理由,更加不需要對任何人交待,我想做就做,誰也攔不住,也不可能攔得住我,這,就是這個世界,就是我魔羅宮的生存法則,這一次,我原諒你,但是在你還沒有可以打敗我的力量的時候,不要再枉想挑戰我的威嚴。”
“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面對著魔羅宮最強者的聲音,向雨峰沒有退卻。
“混帳!”鍾堂一拍黃金坐椅,一股強勁的氣勢洶湧地朝著向雨峰壓了過來,那如同聲聲虎吼一般的聲音重重地撞擊在了向雨峰的身上,把向雨峰逼得連退三退。但三退之後,向雨峰竟生生地抵抗住了鍾堂的氣勢,死死地不再退卻半步,向雨峰緊咬著鋼牙,眼睛裡面透露著堅韌,慢慢地挺起了筆挺的腰,“請宮主,給我一個理由!”
“你!”鍾堂怒目圓睜,自從他登上了魔羅宮宮主之位開始,像向雨峰這般挑戰自己權威的人,在鍾堂的記憶裡面幾呼沒有人存在,就算是那個特殊存在的戰魂堂,也不可能如此公然地去挑戰他,看著那個緊握著雙拳,嘴角處已經流出了一抹血絲的向雨峰,鍾堂最終嘆了口氣,散去了身上那強勁的氣勢說道,“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王猛,這個名子,想必,你應該不會陌生。”
向雨峰沒有說話,仍舊是死死地看著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