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正兒八經的例舉證據,分別證明他們所持的觀點,郭戈差點直接笑噴。為了不被兩人看出端倪,郭戈趕緊低下頭去,不讓兩人看到自己的表情,不過那微微聳動的肩膀還是可以看得出郭戈忍得有多辛苦。
但兩人顯然不是什麼辯才,辯論了沒兩句就徹底演變成了吵架,就差沒有大打出手了,而兩人之所以沒有打架,據郭戈所知,還是因為他們口中“頭兒”有規定,同伴之間不能打架鬥毆,才一直忍著沒有動手的。
最後還是老劉來了一句:“待會兒摸摸不就知道了嘛,我們在這兒吵個什麼勁兒啊!”才結束了兩人的“辯論大賽”。
好吧,郭戈必須承認,老劉的這個方法確實是簡單易行,但這對郭戈來說明顯不是什麼好訊息,想到要被這兩個粗魯猥瑣的傢伙接觸,郭戈頓時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被自己噁心了一把,郭戈趕緊改變計劃,只是沒想到,正在這時,一陣暈眩突然傳來,郭戈只來得及在心裡叫一聲:“遭了”,便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原來,兩人竟然從一開始就在郭戈的食物中放了迷藥,郭戈隨口吃了一點(不吃也不行啊,會引起懷疑的。)。不想卻這樣輕易的就中招了。
而這次,也終於讓郭戈證實了他的猜想瑪瑙並不是所有的藥都能免疫的。不過,對於瑪瑙是怎麼對藥物進行分來的,郭戈卻仍不甚了了。
真要說的話,郭戈大概也就只知道一條,那就是對身體有害和無害地區別。而透過這條。郭戈不難猜到,這兩個傢伙其實是不想傷害他,所以才給他吃了無害的迷藥。
只是,這對郭戈來說卻絕對不是件好事兒,他們的好心卻讓郭戈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不知昏迷了多久。郭戈終於醒過來了。不過他並沒有立馬睜開眼睛。而是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周圍地動靜。確認沒有其他人在了。才悄悄地睜開了眼睛。
打量了一下週圍地環境。看到自己處在一個小房間裡。郭戈知道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另一節車廂了。無他。只因這列車上只有貴賓車廂才有獨立地隔間。
再次確認只要不開門便沒有人能看到自己後。郭戈這才坐了起來。可是眼角餘光掃到身上地衣服後。卻陡然一愣。因為入眼地竟不是他之前穿地休閒裝。而是一套粉白相間地連衣裙。
這下。郭戈即使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兩人檢查之後定然以為他是女生。摸著連衣裙柔軟地布料。郭戈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無數地思緒齊齊湧上心頭。
對於學習過醫學和解剖學地郭戈來說。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地身體確實和女生一般無二。但同時。他也更加清楚。等到自己再長大一些。身體便會變得既不同於女生也不同於男生。到那時。必然會面臨一個問題。自己究竟應該以何種性別出現在人們面前?
直接以陰陽人地身份和人相處。郭戈自認還承受不了他人異樣地眼光。所以到時必然需要做出選擇。
可是,對於如何選擇,郭戈即使絞盡腦汁去想也還是沒有個準確地結果。沒辦法,誰讓他既不想做女生,也不願做男生呢……
思考良久,依然是毫無結果,郭戈只得又採用他通常使用的方式走一步算一步。他認為。與其這樣硬著頭皮去思考完全不會有結果的問題,還不如讓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解決。不是常有人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郭戈將這個問題暫時放到一邊(其實相當於是將它鎖了起來,以後不到迫不得已,郭戈絕不會再去思考這個問題。),思緒便又轉到了身上穿著的這條裙子上。
說起來,上輩子的郭戈雖然是百分之百的女生,但那時候,他卻很不喜歡穿裙子,二十多年過去了,穿裙子的次數卻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除了集體活動規定穿裙子,郭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