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侍從呆了一會,然後說道:“啊?哦!供奉大人今年二十三歲,小姐今年二十二。大人,您問。。。。。”
我打斷了他的問話,嚴肅地問道:“請問您是?”
侍從昂起頭說道:“好說好說!在下人稱百變八卦的大帥哥赤羽寒!”
“嗯?”我奇怪地看了看他,說真的,這傢伙倒是有點帥,只不過囉嗦了點。
“跟老孃我回去!昨天人沒逮到,倒是把父親的手下死了一批,你倒好意思,你不是什麼劍道高手嗎?”那個城主千金繼續拎著龜井的耳朵,並且往前面走著,邊走邊拖。
那個龜井邊大叫著哎呦,邊解釋道:“夫人!聽我解釋呀!我的實力如何,這你是知道的。只不過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真打起來非三天三夜不可呀!哎哎!彆扭呀!”
朝倉霖子哼了幾下,冷笑著說道:“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是怕死吧!”說完又是一用力。
龜井急著解釋道:“哎呦!你聽我說呀!當時他手下個個好手,我怕,哦,是我感覺他們可能打算一齊打我,你知道的!我是無所謂,只不過,我怕丈人的手下再死,你說,對吧?”
朝倉霖子繼續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個東西,現在跟我回去,好好老實的交代。”說完,便漸漸地離我們遠了。
我回過頭對那個赤羽寒說道:“這就是文靜嗎?”我不禁顫抖了一下,真是要人老命啊!
那個赤羽寒悲憤地點了點頭,說道:“唉!都是供奉大人的xìng格太奇怪了,一點大男人的xìng格都沒有。哦,也不能這麼說,他對男人很正常,但一遇到女人,不論美醜,只有是女人!他就沒有魂一般,女人要什麼,他給什麼。”
我好笑地問道:“假使他身邊的女人要是向他要天上的月亮呢?”
“照給不誤!”赤羽寒無奈地回道。
我呆了一下,憋了很久,冒出了一句:“猛人啊!”說完我忽然想起來我還要去見自己那個所謂的主公呢!於是,對著一臉悲憤到底的赤羽寒說道:“喂!現在可以帶我去政經大人那嗎?”
“啊?”悲憤男回過神來,發現我此刻正看著他,於是,便說了句抱歉,接著便帶我去了政經所在的和室。
“這裡便是政經大人所在的和室了!”赤羽寒說完後,便在站在那裡不動了,看來他的任務完成了。
我輕輕地敲了一下糊紙的拉門,說道:“大人,我可以進來了嗎?”唉!要是按照我在以前敲門肯定把這個紙糊的門敲破的。
“進來吧!藍染君!”
我拉開了門,此刻的政經正在一幅由土燒成的模型地圖上沉思,旁邊的桌子上還有杯茶,看來是冷了。
政經抬起頭,想了想說道:“你看一下這個圖。”
我聽著他的話,將目光對準這個簡式模型,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事實上對rì本的歷史我不是怎麼清楚的,對他們的地圖版塊更是沒有什麼興趣,唯一對他們的瞭解就是一群渴望資源又齷齪的人類在彈丸般且地震不斷的小島上為世界的毀滅做無止境的貢獻。
“這裡是近江!”政經指著小島上的某個地方,然後又指了指近江往東邊的方向的一個地方,也就是近江右邊的這塊地方,然後說道:“這裡是美濃!”說完,他看了看我。
我只是點頭,然後見他停下了,就問道:“接下來呢?”
政經笑了一下,手指從美濃的版塊往上移,也就是上面的版塊,然後說道:“這裡是越前!”
我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我們的所在地,咦?原來越前還臨海啊!有意思!
政經接著說道:“我們的目標是近江,這是大將軍下的命令,而美濃卻是西軍的人,很有可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