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對方勾了起來,按捺不住地道:“想做,想做,你可要快點啊!”
蘇彤妖笑著伸手勾住掉落在一邊的衣帶,一伸手,將一頭套在歐陽愷的手腕上,另一頭手一揮,已是在不遠處的床腳上打了一個結,竟是將對方的手牢牢地拴了起來,如法炮製,不過片刻功夫,將另一隻手也是如此捆綁了起來。慢慢以一路吻將下去,不過片刻,歐陽愷的雙腳也是呈大字形分開,如同一隻水蛇,蘇彤又是一路遊將上來,此時的歐陽愷已是氣喘如牛。
慢慢地趴在了歐陽愷的身上,蘇彤的眼中突地閃過一絲兇光,兩手一緊,已是點了歐陽愷的軟麻穴。歐陽愷只覺得渾身一陣痠軟,登時全身無力,本來挺直如鋼槍的小弟也立時趴將了一去。
“你幹什麼?”歐陽愷心中一驚,問道。
慢慢地從一邊的衣服中摸出一根發亮的銀針,蘇彤渾身軟綿綿地趴在歐陽愷身上,將銀針自對方身上緩緩拖過,登時歐陽愷雪白的面板上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你不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這不正是滿足你的心願嗎?”將嘴巴俯在對方的耳邊,蘇彤笑盈盈地道。
歐陽愷心中已是大驚,強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啊?什麼遊戲是這麼玩得啊?”
不理會對方的問話,蘇彤道:“你放心,這針上是沒毒的,要是用毒將你殺了,歐陽堡主不用想就知道是我啦!所以在什麼地方下手呢?”一雙軟軟的手在歐陽愷的身上摸來捏去,此時的歐陽愷已是變了顏色,對方可不像是在開玩笑,猛地運足真氣,想要衝開被封的穴道。感應到對方身體的變化,蘇彤嬌笑道:“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要衝開被我封住的穴道,你至少要一柱午的功夫,可是現在你還有那個時間嗎?”歐陽愷已是臉白如紙,連聲求饒道:“蘇姑娘,我可沒有得罪過你啊,別開這種玩笑,快將我放了好嗎?”
絲毫不理會對方,蘇彤仍是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突然一聲歡叫:“就是這裡啦!”卻是一隻手搭在了對方的頭頂上,寒光一閃,銀針已是沒入了歐陽愷的頭髮之間,歐陽愷的眼睛猛地瞪大,口中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將下來,哼也沒哼一聲,已是魂歸地府。
站起身來,慢慢地穿好衣服,蘇彤坐在桌邊,飲了一口酒,道:“進來吧,早知你已經來了,聽夠了吧!”
一聲大笑,門被推開,一個身材瘦小的漢子走了進來。“蘇大小姐,麻煩你以後殺人能不能快點,我在外面可等不及啊!”
蘇彤笑道:“等不及?是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給你幫忙洩洩火啊?”
那瘦小漢子臉上變色,後退一步道:“這我可享受不起,我還是去找姑娘好一些!”蘇彤臉色一沉,“不識抬舉!”
瘦小漢子嘿嘿笑著,走到歐陽愷面前,忽地伸手一掌,擊在對方的腹上。“蘇大小姐,我已將這傢伙的內腑震碎,麻煩你將那枚銀針取出來吧,可別露了餡!”
金戈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非常不高興,那猛虎幫中的董宛兒可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可惜啊,竟讓他從自己眼皮底下逃之夭夭了,還讓徒兒歐陽剛白白地丟掉了一隻胳膊,雖然說後來找到毒姬為他解了毒,可一身功夫十成中已是去了七成。回到上洛的金戈每日沉醉在青樓花船之上,流連忘返,反正幫中之事他是懶得去管的,要殺人時叫一聲就可以了。今日他尋得一個好去處,剛剛新建的一條花船上來了幾個小姑娘,個個都是花容月貌,難得是竟然每個人還都是黃花大姑娘,這一下他可是撿到了寶,上得船來,已是左擁右抱,大把的金銀掃在船上,樂得船主一張嘴笑得合不攏。伸手在那個身上摸一把,這個臉上捏一把,金戈滿臉的皺紋笑得擠在了一處。
幾個姑娘正自和金戈玩著划拳的遊戲,金戈輸了,那可是白花花,黃澄澄的銀子,金子掏將出來,姑娘輸了就脫一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