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勢力耀武揚威慣了,在江湖上哪裡不是敵人,要是武功被廢,只怕遇見了往日的敵人,定會被百般羞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一個身上捱了一刀的天鷹堡眾猛地站了起來,破口大罵道:“不得好死的臭女人,你殺了我們吧!”
站在近前的一名猛虎幫眾見他辱罵副幫主,一個巴掌就摑了過去,“你找死麼?”
失去內力的這人頓時被打得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這才重重地跌下地來,一張口已是吐出了幾枚牙齒,嘴巴高高地腫了起來,在地上蠕動幾下,卻已是無力爬起來,卻仍在含混不清地大罵著:“臭女人,讓你一輩子也嫁不著人,就算將來嫁個人,也是生個兒子沒屁眼,生個女兒做娼妓,讓千人騎,萬人跨!”
宛兒臉上不由變色,這幾句話重重地擊中了她心中的傷痛,身邊的猛虎幫眾臉上也是變色,鋼刀舉起,就欲砍下。
“且慢!”宛兒一聲嬌呼,已是款款地走了過來,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不過細心地人仍是發現,她的手掌握的緊緊的,竟是在微微地發著抖,可見內心實是憤怒到了極點。
俯下身子,宛兒微笑著道:“你想要尋死是吧?好,我可以成全你,不過死法卻得有我來確定!”
那滿臉是血的漢子怒目瞪視,一口血痰猛地向宛兒吐去,宛兒身子略側,已是避了過去,手腕一翻,食中兩指之間已是多了一支鋼針,雪亮的鋼針在手指之間熟練之極的轉來轉去,宛兒淡淡地道:“想必你們天鷹堡眾都知道我董宛兒以毒聞名,這枚鋼針是我用七心海棠配上多種名貴藥材精練而成,中者會慢慢地從受傷部位起開始慢慢潰亂,一點點地潰亂,到得最後,只剩下森森白骨,更讓人難受的是,中了此毒的人,全身就像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身上啃咬,又疼又癢……。”
宛兒每說一句,那漢子的臉色就慘白一分,連身邊看守他的猛虎幫眾人也都是駭然變色,手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那漢子大喝一聲,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躍而起,向身旁一名猛虎幫眾手中的鋼刀猛地撞過去,到得此時,他已是隻求速死了。
宛兒袖子一拂,將他從半空中掃將下來,手腕一翻,亮晶晶的銀針已是深深地插入到了他的腳脖子上,在那人恐怖的慘叫聲中,宛兒冷冷地轉身就走,邊道:“廢了這些人的武功!”
諾大的場院中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馬維難過地轉過頭去,看著臉色鐵青的宛兒,心中暗道:“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淺,宛兒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現在竟然變得這樣心恨手辣,卻也不知是誰的錯!”
歐陽天從一片密林中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身上骨髂一陳暴響,精神已是好了來少,大步地從林中走了出來,剛才差不多一個時辰的療傷,讓他更是心寒不已,不論自己如何努力,總有一股陰寒的內力盤旋在自己的丹田中不散,看來想將他徹底地驅逐出去還要假以時日,略微一運氣,自感武功以是恢復了昔日的七成水準。不由又是舒了一口氣,以現在自己的武功,只要不碰上方未水這樣變態的高手,自己卻是誰也不懼。
大步地走到路中間,心中卻是一片茫然,自己要去哪裡呢?回北方嗎?只怕未能將自己殺死的方未水會尾隨而至,哪時,只怕會將殺戳的種子帶回自己的老巢,不回北方,自己又能到哪裡去呢?想到此處,不由想放聲大笑,橫行了一輩子的自己,到得老來,竟然感到天下沒有自己容身之地,又有哪裡能擋住方未水呢?
猛地眼睛一亮,自己還是有地方可去的,到西域去,到自己的得意弟子裴立志哪去,方未水膽子再大,武功再高,也不敢到千軍萬馬的軍隊大營中去為難自己,到了哪裡,再通知商隱將老巢中的眾人全都帶去,到了哪裡,就安全了,再徐圖發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