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於這兩股人馬的動向都是一籌莫展,找不出絲毫的線索。飛揚等人也只能認為對方外鬆內緊,看似水面上平靜無事,但下面恐怕是波濤洶湧,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被捲入河底,萬劫不得翻身了。除了更加小心地行事外,他們沒有什麼其它更好的辦法。
太子整日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亂轉,按他的注意,來到上洛之後,就要直奔宮禁,亮出自己太子的身份,但他這個想法剛一說出來,說立刻遭到了宛兒和秋水寒的一至反對。
宛兒耐心地對太子解釋道:“對方既然能輕易地在宮禁之中對皇帝下手,而且從以前我們所得到的各方面的星星點點的情報,以及在邵陽一戰中,禁宮中的羅公公親自參戰可以看出,禁城已是落入了對方的嚴密掌握之中,像這樣貿然地闖過去,只怕還沒有進到宮城裡去,就已被就地誅殺了。”
“那怎麼辦?”太子狂燥地道:“父皇至今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兒子,我一定要進去見他最後一面,只要能進得宮去,宛兒,你醫術通神,也許能救回父王,到得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力挽狂瀾了!”
這一番話將眾人都有些打動了,目光一齊看向宛兒。
宛兒苦笑一聲,道:“當初我看了太醫們的醫案之後,就已經初步知道了皇帝中的是什麼毒藥,這種毒藥,別說是我,就是師父親臨,也是沒有辦法的。據我所知,此毒雖然並不劇烈,不像孔雀膽,七心海棠這些劇毒,中者立斃,但卻是無藥可解,中者只有死路一條,只不過此物太過稀少,能用會用者不多,因而名聲不顯罷了!”
眾人聽她如此說,不由又是失望之極。
太子懇求的目光看向宛兒:“宛兒姑娘,也許你判斷有誤,或者那些無用的太醫們診斷有誤呢,求你去看上一眼,我不見父皇一面,實在不甘心啊!”想起父皇的種種好處,不由潸然淚下,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捂住臉孔,淚水自指縫間輕輕滑落。
眾人不由心中惻然,飛揚也是心酸不已,想起自己身世不定,養父母慘死,生身父母蹤影全無,更是心中難受。轉頭對宛兒道:“宛兒,你足智多謀,也許能想出一個什麼辦法,幫助太子進宮去見皇帝一面,不管結果如何,總是了一個心願吧,這對於我們以後的行動也是大有好處的!”
宛兒沉思片刻,對秋水寒道:“秋先生,你一直在京城,想必知道為皇上下藥的太醫是誰吧?”
秋水寒點頭道:“當然知道,這樣的大事我豈會放過,不瞞各位,我曾用重金賄賂過此人,從他哪裡得到了一些皇帝的訊息,據他判斷,皇上就是這幾天的事了。宛兒姑娘,莫非你想利用他?”
宛兒點頭道:“不錯,我們將他抓了起來或者……”舉起手做了一個割脖子的手勢,然後接著道:“我們扮做此人進宮,其一可以替皇上看看還有沒有救,其二是讓太子去見見皇帝!”
眾人都是點頭。
“莫問!”宛兒道:“迅速將此事做好,記住,一要迅速,二要神不知鬼不覺!”
莫問點頭道:“副幫主放心,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出兩個時辰,我就將此人拿來!”
就在六王妃進到皇室的寢宮的時候,宛兒扮做那名姓李的太醫,太子和飛揚扮做兩名小太監,向著禁宮走來。
憑著李太醫的一張臉和手中的通行金牌,三人一路通行無阻,直到了內宮。
“站住”,一聲斷喝聲傳來,三人心中一沉,飛揚籠在袖子中的手更是一抓住了誅仙的劍柄,全神戒備起來。
一名軍官大步走了過來,看這服色,是內城禁衛軍的一名中級軍官。
“李太醫,往日都是一人進城,怎麼今日還有兩個小公公啊?這兩位小公公怎麼面生得很啊?”軍官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