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會流血的……且鬼尊要真是復生了,那還用得著對我們動用這手段?直接宰了豈不是更寫意輕鬆。”
陳遠聞言,便出聲否定:
“師叔不是說,鬼尊喜歡耍嗎?若鬼尊真當以騙我們為樂趣,那這一切,便說得通了。”
郎居士抱著雙臂,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嚥了咽口水,嘆道:
“如果按照鬼尊的事蹟所看,他多是喜歡耍些大人物的……我只是個半步至高,在鬼尊這般三道大成的至高面前,已是不夠看的。”
“而你,也不過是個極有天賦的假神通小修士而已,神通修士放在上古,鬼尊不知吃過多少,都當開胃小菜了……自然是瞧不上你的,因著,也不會以耍你而取樂。”
陳遠:“……”
“但是,若你是什麼極其稀有的體質,身上藏著什麼大秘密,或者說是什麼天外天大人物轉世,鬼尊說不得會專門給你布個局。”
郎居士說著,看了陳遠一眼,嘆口氣道:
“但關照著你多年,咱自家宗裡弟子,我豈能不知你底子乾乾淨淨的,若是真有個什麼秘密,也倒會被我和酒池看穿的。”
“不過你之上限頗高,酒池與我都對你寄予厚望……若是此行討伐鬼王之舉,真有什麼岔子,師叔我,倒是定要帶著你逃的。”
陳遠:“……”
心中忐忑,但陳遠不說。
自己是真有秘密的。
那便是長生。
當下,也只是轉移話題道:
“陳舟亭說鬼王已被高人所殺,師叔怎麼看?”
郎居士哼哼道:“死就死唄,若是死了我直接開溜,倒不想惹得鬼尊那腥臊……”
“只是這陳舟亭瞧著古怪,你務必小心。”
“嗯。”
二人見商議不出個大概,也便縱身回了衚衕裡的陳家,等待時機。
無聲落於院落。
陳遠眸子微凝,
他看到院裡孤松下,站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影。
已是子時。
月藏於雲後,巫靈州的天瞬間黑至最深。
松樹下人影微側頭,面色白得發光,比之油燈還亮堂。
“哎呀,二位回來啦?”
駭人聽聞!
陳遠當下,掃過這燈火通明的巫靈州,已是心裡發毛。
慌張是沒用的。
陳遠作為隊伍的主心骨,自是不能亂了陣腳。
“我們入城時候,便見到巫靈州州名變作了‘甄假州’……莫非,我們已經入了鬼尊所設下的假道騙局?這一城的人,莫非也都是紙人?”陳遠問道。
郎居士皺著眉頭,思索片刻,輕輕搖頭。
“不該的,若是紙人,被你捅了腸子,不該會流血的……且鬼尊要真是復生了,那還用得著對我們動用這手段?直接宰了豈不是更寫意輕鬆。”
陳遠聞言,便出聲否定:
“師叔不是說,鬼尊喜歡耍嗎?若鬼尊真當以騙我們為樂趣,那這一切,便說得通了。”
郎居士抱著雙臂,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嚥了咽口水,嘆道:
“如果按照鬼尊的事蹟所看,他多是喜歡耍些大人物的……我只是個半步至高,在鬼尊這般三道大成的至高面前,已是不夠看的。”
“而你,也不過是個極有天賦的假神通小修士而已,神通修士放在上古,鬼尊不知吃過多少,都當開胃小菜了……自然是瞧不上你的,因著,也不會以耍你而取樂。”
陳遠:“……”
“但是,若你是什麼極其稀有的體質,身上藏著什麼大秘密,或者說是什麼天外天大人物轉世,鬼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