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靈州,乍一聽與巫靈州頗為相似。
只是這五靈與巫靈含義頗為不同,巫靈州曾興盛巫修,但被鬼修滅了個乾淨。
而這五靈,聽著是像是金木水火土之意。
陳遠有一搭沒一搭得想著,便見著車隊前面,忽有一隊兵馬馳騁而來,但速度不急不慢,似乎頗有底氣。
約有十人小隊,皆是披甲,待臨近時候,為首高壯甲士橫著刀,馭停大馬,高聲道:
“來人可是風雲州水老爺?”
蘇阿雅在駕車,她摸了摸下巴,回應道:
“水老爺沒有,倒是有個陳老爺。”
“陳老爺?”
幾名甲士對視一眼,心中疑惑,但很快便反應過來。
既然不是風雲州的水老爺,那便不是如今爭皇勢力最大的三足之一了。
雖看著後頭兵馬強盛,但又能在自家東南王雙拳之下,撐著多少個回合呢?
想到這,為首高壯甲士的情緒也放鬆下來,臉上倒也沒多少輕蔑,只是拱手道:
“既然不是水老爺,那閣下這路子,便是得繞著五靈州走了,我家東南王雙拳平東南五州,閣下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免得吃虧。”
馬車裡,陳遠聽去了一切,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體修下面人管教得還算不錯,竟然沒有想象中那般張揚跋扈。’
想著,便是一陣清風掠過,擦著幾名甲士身邊而過。
而那幾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甲士,也都定格在原地不動。
陳遠已然出現在幾人身後,順便給幾名甲士上了一層時停。
如今以他時間道的領悟,可隨意時停內壯低境武者,時限可以是幾月幾年。
“走吧,這五靈州給我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且入了城內看看端倪,是用強還是怎麼,一瞧風土人情便知。”
陳遠先一步向前而去,寧如雪在車內換上了一席白衣,戴上面紗,緊跟上去。
陳牛志與魔思淼則是不動,他們是持旗人,要得便是一個雷打不動。
火鳴御劍在雲端,是行警戒之責,也是不動。
唯有蘇阿雅隨意找了個甲士牽過馬車,自己則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師尊!師孃!等等我!”
三人化作一陣流光,很快消失在城外。
剩下兩萬兵馬在五靈州外一里處紮起了營。
持旗的魔思淼,看著被陳遠時停住的一幫子甲士,眼饞得緊,
“我說陳牛志啊,我要是有這本事,豈不是能……為所欲為。”
陳牛志翻了個白眼,
“你這渾小子沒個整形,再說不動的有什麼風味?一點也沒勁。”
“?”
魔思淼眉頭一皺,“你在說些什麼?”
“不就是……那個嗎,你不要給我裝純啊老弟。”陳牛志挑著眉道。
“我是說,我如果有這本事,就可以隨意定住街邊的大姑娘……”
“然後扒了衣裳,脫了肚兜,抽出皮筋,做成彈弓……”
“打爛你家紙窗戶……”
魔思淼一臉享受地眯起了眼。
陳牛志抱著大刀的手緊了緊,心中一陣惡寒。
什麼怪癖啊……
……
城裡。
三束流光出現在一個無人小巷。
倒是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治州同治國無二,且看這五靈州的風土如何,也能觀出上面那體修是何作為了。”
陳遠說著,便想起曾經合久山下合久郡。
人與妖,修士與精怪,皆是相處的融洽。
陳遠也不求這五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