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上有處疤從眉心貫穿至嘴角,很是猙獰,絡腮鬍更添了些威勢,年齡不大卻讓人不寒而慄,手勁更是大的嚇人,抱她如同拎小雞子一般輕巧。
竹卿有些怕,她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馬上就能完成任務了。
臉有些微微發燙,她奇怪,自己並未喝太多酒啊。
刀客只三兩下就撕碎了她身上的布料,埋頭喘著氣在她脖子上咬噬著,竹卿一點點抬手摸向頭上的刀簪,只需一擊,他即可斃命。
刀客低吼著膩上她胸前的面板,竹卿不堪忍受,離刀簪不過幾寸,雙手驀然被他抓起摁至頭頂。
看她的眼神閃爍著暴虐和慾望。
他開口道:“你太心急了。”
竹卿反應快心頭大亮,他一早就發現自己了,還裝作若無其事和她親近,這個人實在可怕。
想要掙脫他束縛,卻使不出一絲力氣來,渾身發軟又帶了絲情慾,不由自主地朝面前的男人貼了上去。
是香爐!
酒裡沒有藥可是香爐裡焚了軟筋散和分量不輕的媚藥,她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她只顧著酒裡有沒有下藥,渾然沒注意到在角落裡的香爐正燃燒著。
稍有不慎,滿盤皆輸。
“身子一碰就軟,我說你是個雛沒錯吧…”刀客一隻手摁著她,騰出一隻手在她腰側撫過。
竹卿咬著嘴唇悶哼一聲:“你…放開我…”
“啪”一耳光打在竹卿臉上,打的她頭暈目眩,剛恢復些神智,迎面又是一耳光。
嘴角滲出血來。
刀客陰鷙的神情似要吞沒她,連笑也帶了幾分危險:“你這賤人想裝成妓女藉機殺我,這點微末伎倆我行走江湖多年還能不知道。你既然主動送上門來,爺就不客氣了,讓你知道男人的滋味,也好快活快活。”
竹卿眼角滑落的淚珠更激起了刀客的獸性,他手覆在她胸前,低頭含住她耳垂:“你放心,有這藥爺會讓你神魂顛倒,下輩子都忘不了。”
竹卿的衣裙被褪去,抬腳去踹他腿卻被他握住硬生生分開,混亂中有東西頂在她腿間,生疼。
身子不能就這麼給了這個男人,她做不到如此豁達…
可媚藥的藥性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控制不住地迎上去,腰肢纖軟,眼看男人就要俘獲她。
殘存的意識讓她拼盡力氣往後挪了幾分,離他遠了些,刀客慾火焚身不滿意她的躲閃,鬆了她手扶上竹卿的腰往自己身下送。
就是此刻,竹卿拔下刀簪,全力插入他脖頸。
一刀斃命。
刀客無力伏在她身上,一口血噴在她胸前,死不瞑目。
使勁推開他,腳剛一觸地就摔在地上,軟筋散的藥效還沒解開,她依舊腿軟無力。
停留越久吸入體內的香料就越多,竹卿很清楚。
狠狠心一刀劃在手腕上,劇痛讓她清醒過來,狼狽回到房間那位妓子還昏睡著,竹卿換上自己的衣裳,從窗戶跳了下去。
輕功用不出來,這一摔著實慘。
重新找了家不錯的客棧,泡在浴桶裡洗了好幾遍,竹卿仍覺得身上不乾淨。
險些她就失了清白。
曾經年長的師姐說起過,十多年前的玉鏡門,女子出第一回任務之前,都要找男人共度一夜破了處子之身。不只是玉鏡門,大多數門派也是如此。
為的是心中再無掛礙,執行任務時無所懼怕和避忌,不再有軟肋。
這些男人無非是同門師兄弟,或者相好的男子。
其中還傳出些醜聞,青池三十出頭時,當時有位和青池差不多大的師叔,只要聽聞有女子要出頭次任務,半夜就騙她去自己房中,哄騙加逼迫她委身自己,而十幾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