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輜重和大炮,自己則率大隊步兵前來追擊。”
這次輪到代善狐疑地看過來了。他先是看了看皇太極,跟著又打量了莽古爾泰一番:“你們把他當傻瓜了麼?我記得上次是你們倆輸了啊。”
莽古爾泰頓時就面紅耳赤,皇太極保持著淡淡地微笑,風度不減地掉頭問莽古爾泰:“我是曾說他書生,那次也確實小看他了,但……五哥,你覺得黃石打仗怎麼樣?”
“中規中矩,沒有什麼錯誤,但也肯定沒有什麼靈氣,反應更是一點都不快。”莽古爾泰雖然有一肚子地想法,但他怎麼也表達不好他肚子地那些想法:“嗯,他對戰場沒有什麼感覺,就是這個意思。”
“就是個庸將的意思,”皇太極又是微微一笑:“我們是輸給他了,雖說輸給一個平庸的將領不好聽,但這是事實。”
“好了,庸將見小利而忘身。”皇太極一拍手把三個人的注意力都調動了起來。他接著又在地圖上比劃起來:“他沒有多少匹馬,根本不會捨得讓馬背輜重,所以用來運輸步兵輜重的肯是靠人力推車,所以他也絕對不會離開官道。我們放他追過去,然後在他後面,也就是這個位置埋伏。”
皇太極拾起毛筆,在地圖上劃出了一道黑線,然後指著黑線兩側說道:“他的槍陣雖然威力大,但一定要在平坦的地方才能施展開。這兩邊都是丘陵和森林,我斷定他不敢衝兩面。”
莽古爾泰現在也是漸入佳境,他一邊聽一邊補充道:“他肯定沒有帶帳篷和糧食,我們遊騎四出,讓他不能分散軍隊去伐木、取糧。只要能僵持到天黑他就完了,一夜下來軍隊就會瀕臨崩潰。”
“他這次還帶了不少友軍,他那些友軍戰力和他的水平相差太大。我說過他是一個庸將,而對庸將來說,戰力差的部隊是包袱不是助力。黃石他還沒有本事運用好戰力較差的友軍,所以我斷定他會擺出一個圓陣,企圖靠本部的力量保護全部的友軍和輜重。至於他的突圍地點……”皇太極用筆在地圖上黑線和官道地交叉處重重點了一下:“我認定他只會強攻這裡。”他看了一眼代善:“把我們運來的寶貝都部署在這就行了,他一定會反覆猛攻,直到精疲力盡。”
代善仔細看了看那個位置,贊同地點了點頭:“你說他帶了不少戰鬥力低下的友軍。”
“是的,這次他肯定怕友軍會衝亂了他的陣型。”皇太極回憶著上一仗的經歷,很有把握地做出了判斷:“他看攻不開官道,就會試探性地攻擊這兒、這兒,還有這兒……”皇太極沉吟著在地圖上挑出了幾個適合進攻的位置:“最後他的本部會消耗殆盡,開始控制不住驚慌的友軍了,這也就到了關鍵的時刻。”
皇太極這次來遼南也是下血本了,現在地後金是一個很窮的軍事集團,皇太極就自己利用這次的繳獲打造了一百具馬鎧。為了節約開支他只打造了馬面、馬頸和馬胸的重甲,馬後腰和馬腹還只能空著。皇太極雖然竭力挑選了一批體型較大的馬,但披上馬鎧和騎兵重甲後這一百匹馬還是隻能發動一次有力地衝鋒,而且也未必能衝開步兵的密集方陣,所以皇太極打算把這些“重騎兵”用在最關鍵的時刻。
“我問過蓋州之戰的每一個細節,戰鬥的關鍵時刻黃石曾親自操刀上陣。上次在南關的時候他也蠻性發作想和我拼命,我認為他骨子裡是有一股兇悍之氣的。”皇太極輕彈了下毛筆,似乎露出了些許的遺憾,但手下更不停留,筆尖指向了一個看起來還算平坦的丘陵:“這裡!我們留一個突圍的破綻給他,他想必會在最後關頭率領馬隊拼死一戰的,所以這裡就是他的死地了。明軍也會隨之崩潰。”
莽古爾泰撫掌大笑:“好地方,我完全同意。”
代善倒是有一絲憂慮:“不會有意外吧,不會給他機會突圍吧?”
“沒有意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