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直接以釋放系的念力對其展開攻擊。
所以,雖然這次情況不同,但也照樣可以!
默默下定決心的思華年二話不說,這就集中了意念,瞄準了最前排的一隻爬蟲,盯著其腦袋的左半部分,意欲釋放數枚氣刃。
然而下一刻,她卻怔住了。
心頭一慌的思華年只以為是自己沒有集中精神,趕忙暗暗地安撫了自個兒的情緒,從頭再來。
可令她花容失色的是,依舊沒有任何肉眼可見的氣流自她體內迸發而出。
“怎麼了?”與此同時,等了有一小會兒的唐寧也留意到了女孩的異常。
“我……我……使不出念力了……”思華年期期艾艾地回答,話剛說完就猛地回神,“喂大叔!你搞什麼飛機啊!?”
本大爺不幹了!不幹了行不行!?大不了就同歸於盡!我他媽的最討厭被人威脅最討厭委曲求全!媽的……光說這個詞我就覺得噁心!
“你!!!”思華年氣結。
“不用靠他。”不料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好言挽回,身旁的唐寧已經一口氣秒殺了所有的可能性。
思華年瞪著眼目視男人毫不動搖地舉步向前,隨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瞧見對方右手掌心中生出了一把忽隱忽現的手槍。
那槍的外形,她認得——是基地裡計程車兵們每次出戰都會用到的型號。
毋庸置疑,他是想憑藉具現的念力變出武器來——只可惜,眼下他的念力根本就不夠用。
這樣……果然是行不通的。
大叔!
啊啊,一起去死吧。
談判根本無法進行——對方已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說時遲那時快,未等神經緊繃的女孩再試圖作出努力,漸行漸近的蟲子大軍業已有了動作。
只見位於最前方的十來只怪物毫無預兆地一躍而起,作勢就要向他倆壓過來。
情急之下,她剛想一把拉起唐寧逃命,就目睹他彈指間舉起了那把不再閃爍的槍支,對準奇襲而來的敵人就是一頓掃射。
不論何時何地,他精準的槍法和冷靜的頭腦,都是不容置疑的。
眼見那些大傢伙哀號著相繼落地,在地面上掀起了滾滾塵煙,思華年下意識地用胳膊擋住了臉,閉上眼轉過頭。
不過,伴著陣陣疾風而來的塵土,還是不可避免地把她嗆了個涕淚橫流。
而這個時候,始終保持高度警惕的唐寧仍在凝神關注著敵人的動向。
多虧了他在戰場上的機警,才使得他得以及時發現危險的逼近。
緊接著,他就毫不遲疑地向著身邊人伸出了手。
“啊——”依然眯著眼咳個沒停的思華年忽然被一股力道攬入一個懷抱之中,自是不由得驚撥出聲。
待到她回神之際,已是男人攬著她踉蹌落地——勉強避開新一輪攻擊的時候了。
注意到唐寧已然步伐不穩,想來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帶著她一起跳離原地,她的心再一次被緊緊地揪起。
“唐寧……”
“不準。”
奈何懇求的話語才剛起頭,就被忙著舉槍對付怪物的男人一口否決了。
思華年覺得,她與唐寧二人從來沒有如此默契過,以至於他只聽她略顯慌張地喚了他的名字,竟然就知道她是意欲舊事重提——把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寄居在其體內的靈魂。
可是……這麼多的怪物——也許打完了還會不斷有新的冒出來——這很明顯就是一場沒有勝算的拉鋸戰啊!
她也不想——但是,已經沒別的路可走了。
痛定思痛的一剎那,距離他們較近的兩隻蟲子突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