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癸啃雞翅啃得滿嘴滿手都是油,說道:“媳婦兒就是媳婦兒啊,我要娶他的嘛!”
季姿腦補了下李嘯林穿著婚紗蘇癸穿著西裝走在教堂的畫面,起了雞皮疙瘩,這也忒不和諧了!
季姿問:“你倆誰在下邊兒啊?”百分之千不會是自家兒子的!她有這個自信!
蘇癸想也不想地說:“我啊。”
季姿欣慰了,說道:“大蘇蘇啊,既然你是下面的你就不能叫嘯林媳婦兒啦。”
蘇癸問:“為什麼啊?”
季姿說:“因為下面那個才是當媳婦兒的,再說了,你都喊我婆婆了,也是承認了你是我兒媳婦兒的身份了。”
“什麼啊~”蘇癸鼓起腮幫子,雞翅也不啃了,哼哼~他是大妖怪,才不給人當媳婦兒呢,要當也是當相公的嘛!他不服氣地說,“我會用事實證明媳婦兒才是當媳婦兒的!”
當天晚上,蘇癸一上床就熱情似火地扒李嘯林的內|褲,扒完了就把李嘯林給壓著,不讓他起身。
李嘯林好笑地聳|動了下,用立起的某處摩擦著蘇癸的臀|縫,問道:“蘇大王這是要做什麼呢?”
蘇癸說:“我是相公你是媳婦兒!”
李嘯林說:“嗯嗯,都依你。”
蘇癸說:“那你喊聲相公給我聽。”
李嘯林:“……”
李嘯林是不大介意蘇癸對他的稱呼的,這小狐狸也就是逞口舌之快,到了床上誰是相公誰是媳婦兒那是全無爭議的。可讓李嘯林喊蘇癸相公……這就為難了。
且不說李嘯林在形體上比蘇癸大了一圈,就蘇癸那精緻的小臉蛋,和嘟起的粉嫩嘴唇,以及這一週吃得太好長出的一點點嬰兒肥,都是極其惹人愛的,讓他喊這樣一個誘人的小東西為相公,這略微突破底線了。
李嘯林遲遲不開口,蘇癸不開心了。
蘇癸說:“哼~看來本王不收拾你你都要翻天了呢!我今日就讓你開開眼界,讓你明白誰才是一家之主!”
李嘯林揉著蘇癸的臀|瓣,忍著笑,問:“蘇大王要怎麼收拾我啊?”
蘇癸說:“婆婆說,在上面的人是相公,我要在上面!”
李嘯林一愣,想著這小狐狸不是在做著反攻的春秋大夢吧,就見蘇癸扶著他硬邦邦的那物兒一屁|股坐進去了。
李嘯林“唔”地悶哼後,扶著蘇癸的腰,給硬塞塞得自己不舒坦的小狐狸抹抹汗。
蘇癸說:“你不許動!”
李嘯林說:“嗯,我不動。”敢情這小狐狸的所謂在上面是要來一次騎|乘麼?!
蘇癸自顧自地扭著腰,上下動作著,吞吐著李嘯林的小兄弟,可他反覆沒多少次,腿也麻了,腰也酸了,力氣也使不出了,就不尷不尬地卡著,卡得兩個人都是又爽又不爽的,折磨得很。
李嘯林稍微往上挺了下,蘇癸就立刻揪住李嘯林胸前的小豆豆,大喝,“不許動!”
李嘯林說:“寶貝兒,別鬧了,你都沒勁兒動了。”
“誰說的!我勁兒多著呢,哼~!”
蘇癸較勁兒地騎了兩下,又騎不動了,小嘴往下一撇,眼眶裡溼漉漉的,慘兮兮的要哭相。
李嘯林是不管了,他特麼要憋瘋了都!
李嘯林把蘇癸往懷裡一摟,二人掉了個個兒,他架起小狐狸兩條白嫩的腿扛在肩上,一前一後地猛力衝|撞,撞得蘇癸的委屈和神智全都插著翅膀飛走了。
蘇癸迷迷糊糊地想,早知道就不吃雞翅了!
蘇癸壓人不成反被壓,很是悶悶不樂,整個人都陰鬱成了一朵小蘑菇,都不跟李嘯林搭腔的。
李嘯林啼笑皆非,抱著蘇癸說好話,蘇癸就給他甩冷臉,用尾巴將自己包成了一個蠶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