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兵蛋子都是對他又愛又恨!
愛的是,每當與別的營隊比試時,他們都是穩勝方;恨的是,他們這些新兵蛋子總是**得極悽慘,個個私下裡被訓練得狠了,都恨不得叫他為‘謝羅剎’、‘謝屠夫’,可見他在新兵蛋子裡多有‘兇殘’的名氣了。
不管是李建豐還是李保家,對於青峰村都是不熟悉的,好歹李保家還是下過鄉,知道有問題時,可以去村委會,這不,在好心的村民帶領下,卡車直接停在了村委會。
李保家父子倆將卡車熄了火,就直奔村委會,這時,聽到車響的近十名村幹部都在大院外頭了,不管是村長謝景強,還是會計謝鐵生,對於鎮上的糧站站長還是熟悉的,因此一看到他親自來到村裡,都一臉詫異。
“李站長,您怎麼下鄉來了,可是鎮上有新的任務?”
謝景強忙快步上前迎上去,並在外衣口袋裡拿出‘豐收’牌香菸敬上,看到跟李保家相似度高達六成的李建豐,且看他衣服是上等的白的確良,下身是皮帶再加上黑褲子,一副青年才俊有為的樣子,一點兒也不敢怠慢,並送上了香菸。
“別、別,謝同志不用客氣,我這次來青峰村是私人事情,並不是站裡有任務。這不,我也不認識路,想著你是村長,這不就來勞煩你。”李保家客氣的推了推送上來的煙,見他堅持,就爽快的接過來別在耳上。
李建豐見了,也是爽快的接過煙,然後拿出自己褲袋裡的‘紅喜’牌的香菸,略比豐收牌香菸貴了一分錢,算是這個偏遠小鎮上最貴的香菸了。他爽快的給在村委會的老大爺老大娘都派上了香菸,見者有份,就連周秀花也被送上一支。
這時代,老大娘抽菸的不少,有些因為工作累狠了,抽得不比老爺們少。特別是在鄉下地方,不過是大煙還是烈酒,大娘們一點兒也不比大爺們差。
“不勞煩不勞煩,李站長想去哪,我親自帶您去。”謝景強剛遞了支菸給李建豐,馬上就被他遞迴一支菸,他也不客氣,直接就別在耳尖上,同時帶著一點小討好的對著李站長說道。
這年代,遞煙是一個非常尊重的行為,一般人都不會託手,就算不抽也會別在耳朵上,這是對對方的一種尊敬和禮儀。
謝景強跟謝景宸是同一輩的,叫謝鐵生為‘老叔’,在景子輩裡,他算是現有男丁裡最大的,再加上他是接他父親謝銅生的班,歲數跟謝鐵生也相差不了多少,現年有四十七歲了。
“謝大兄弟你可別客氣,李老哥我是想打聽一下,你們村裡是不是有家叫‘謝景宸’的軍官?也是我來得急,並沒有細緻打聽到他的父輩是誰,這不,只能勞煩你了。”
李保家也不客氣,在青雲鎮裡,基本除了鎮長和書記那麼幾個頂頭大官外,其他的官員村領導,都不需要他‘客氣’。
“唉,這可巧了,李大哥要是找的是謝景宸,那可是跟我一家子,是我的親堂弟,旁邊這個謝鐵生會計,就是他的父親。”謝景強聽到找的是自家堂弟,憨厚的黑臉一鬆,忙拉過老叔,對著李保家父子客氣地作介紹。
語氣更是一百八十度轉變,沒見李站長居然放下姿態,居然自稱起李老哥了麼,他不過是青峰村的村長,在青山大隊更只是一個副隊長,對於糧站站長這樣的大人物,可不是想攀上交情就能攀上的。如今人家不擺架子,他可不就是打蛇隨棍上,好好親近親近了。
再看他上來就是客氣,且卡車上都是一堆醒目的物品,最顯眼的就是那一輛‘鳳凰’牌的腳踏車,以及上海協昌製造的蝴蝶牌縫紉機!
“您就是謝景宸的父親?謝老叔,謝謝你!”李建豐一聽,知道謝鐵生是謝景宸的父親,立馬感動的上前一大步,比其父先一步抓住謝鐵生的粗老大手,一邊感謝,一邊熱淚盈眶的說道:
“謝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