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的倒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撒落在一邊。
我立即趁機抖落身上的繩索,那傢伙也連忙的爬起來,我此時手腕上還被自己的合金皮帶綁住。不過沒有綁繩的束縛,我至少可以活動,沒有了杜若琪這個負累,應付打鬥場面也從容得多。
他剛剛掙紮起來,我就已經一個箭步竄過去,彈跳起來雙腳對著他的喉嚨就來了個奪命剪刀腿,雙腳夾著他的脖子一下將他掀翻在地,並且雙腳死死的夾住這傢伙的喉嚨。他就像是被掐住喉嚨的小雞,拼命的掙紮起來。他看見匕首就撒落在他身邊不遠處,就伸手想去摸那把匕首,可是同樣獲得行動自由的杜若琪過來一腳把匕首踢開了。
老三喉嚨喊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哼聲,沒多久就口吐白沫窒息而死了。
外面客廳的幾個綁匪雖然聽到了一點動靜,但是他們都以為是老三在裡面對杜若琪幹壞事呢,所以一個個都搖著頭一邊喝酒一邊笑話說:「老三在裡面快活了。」
好不容易讓杜若琪吃完,我們倆的嘴唇最後無可避免的碰觸到了。在碰觸到的剎那,她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臉色也變得跟三月桃花般的嬌艷。我這時候忍不住的想,這該不會是琪大小姐的初吻吧?
綁匪的頭子黑金剛這會兒回來了,臉色顯得頗為興奮,跟他幾個兄弟說郭祥麟答應準備贖金了,明天早上就交換贖金和人質。他還吩咐手下把我和杜若琪關到房間裡去,並且安排了手下輪流守夜,防止我跟杜若琪逃跑。
房間裡的窗戶是有防盜網的,他們不擔心我們從視窗逃跑。
杜若琪聽說她爸爸明天早上會用贖金換人,她原本繃緊的心情就放鬆了許多。甚至還主動的對我說明天早上會讓她爸爸將我也一起贖出去,讓我別擔心。
我撇了她一眼說:「先別想著明天早上了,還想先考慮一下怎麼挺過今晚吧。」
杜若琪美眸睜大問:「怎麼了?」
我說:「那個叫老三的傢伙一直不懷好意的色眯眯盯著你,還有他在車上那句自言自語的嘀咕。再加上黑金剛剛才安排他後半夜守值,我估計那傢伙夜裡會對你胡來。」
杜若琪聞言又驚又怒,同時又有點半信半疑,不是很相信我的推測:「他們求財而已。不至於會胡來吧?」
「不是就最好,不過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授之別人掌握不是我的性格。管他會不會亂來,我都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做點什麼?」
我說著就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仔細尋覓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幫助我們脫困的東西,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和物品,甚至連蓆子都沒有。我和杜若琪都是坐在地上的,但是最後還是讓我發現了一樣小玩意,就是一小塊玻璃,只有一塊錢硬幣那麼大,應該是窗戶上的玻璃被砸爛掉下來的。
杜若琪吃驚的說:「我們身上的綁繩比手指還粗,你妄想用這硬幣大小的小玻璃割斷繩索,太痴人說夢了吧?」
「水滴石穿,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我用被反綁在背後的手艱難的撿起小玻璃片,然後對著背上的綁繩開始一下一下的割著,其實我手指使不上多大的力氣,而且活動的幅度很有限,與其說是用玻璃割繩子,不如說是用玻璃在給繩索撓癢癢。
杜若琪搖搖頭說:「你的使不上力,這樣子根本沒法割斷繩子的。」
我不置可否,閉上眼睛,反剪在背後的手指抓住小玻璃片,一下一下的輕輕割著,開始幾分鐘割得挺認真的。但是沒多久手腕和手指就累得要命,憑著一股倔強的脾氣再繼續割著。
一個小時之後,繩索只被割開了一點點。我的手腕已經像是要斷掉一般的疼痛,手指也完全的麻木了。只能咬緊牙關靠著毅力去堅持,一下一下不徐不疾的輕輕對著繩索上同一位置輕輕的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