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忽然憑空出現,掐住了我的喉嚨,獰笑著叫我去死,然後我恐懼起來,呼吸越來越弱……
「哇——」
我一下子驚醒了,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做夢而已,沒有送葬者掐我,反倒是張晴晴那娘們摟著我的脖子熟睡,怪不得害得我呼吸不暢做噩夢。
這會兒窗外天色才矇矇亮,估計也就五點鐘左右,我噩夢醒來之後就睡不著了,有點兒憂愁的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心想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自從我發現自己喝醉酒跟李夢婷那啥之後,我就有點兒不知道怎麼處理跟李夢婷的關係了。對了,還有一個說好畢業就跟我談戀愛的唐安寧,以及在緬甸等著我一年內去求親的小籠包,我靠,怪不得秦箐說我感情上是渣男。並非沒有道理呀!
在床上胡思亂想一會兒,我也沒有想清楚該怎麼處理感情的問題,最後看看窗外東方天空已經發白,表示天就快要亮了。於是我就動作麻利的起床,穿了一套阿迪達斯運動服,然後下樓直奔太陽神公園。
太陽神公園裡有很多中來年人在鍛鍊,在公園最深處偏僻一角,一共有三十多個青年在那裡鍛鍊,都是東星旗下我負責帶的那幫兄弟,謝天來跟李夢婷的那兩支人馬我不管,但是對於五虎三將三十六精英他們一幫人,我是管得特別嚴的,就算是打雷下雨,也要風雨無阻的鍛鍊和練習格鬥技術。
哨牙跟大羅小羅他們都在,這幫傢伙還帶來了各種鍛鍊體能的健身器材。比如啞鈴、拳擊沙包之類的,公園這偏僻一角儼然成了我們的室外健身場所。
這時候,負責指導和傳授兄弟姐妹們練習泰拳的老師察差也來了,這傢伙雖然跟我在擂臺上的大戰中受了重創留下了永久性的創傷,不能繼續打高強度的擂臺比賽了。但是他的格鬥經驗還在,教東星這幫熱血青年拳法,還是綽綽有餘的。
「瑜哥!」
「老大!」
「陳老闆!」
哨牙一幫兄弟們見到我出現之後,都紛紛的跟我打招呼,察差也很尊敬的喊我老闆。
我擺擺手讓他們開始鍛鍊。一幫人就開始練習泰拳,察差在一邊眯起眼睛仔細看著,看到有動作不標準的就上去糾正。我跟著他們練習了一會兒,然後又打了一會兒沙袋,把自己鍛鍊的額頭微微冒汗。
察差這時候拿著一跳毛巾跟一瓶礦泉水過來遞給我。笑著說:「陳老闆,其實你身手已經很厲害,就算是我鼎盛期,也未必能打贏你,而且現在你那麼有錢。有什麼事情也用不著你親自出手,何必這麼辛苦每天堅持鍛鍊。」
我接過毛巾拭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然後笑道:「這玩意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果我不堅持鍛鍊,用不了多久就廢了。」
我說完之後就朝著邊上努努嘴。示意他跟我到旁邊說話,察差有點兒茫然,跟著我走到哨牙他們一幫人聽不到的地方,然後問我怎麼了?
我看看正在標標準準練習泰拳的哨牙一幫人,然後對察差說:「你這段時間教導他們的。都是很正式正規的課程,最近我想你教他們多一點實戰的經驗,譬如擂臺上那種如何贏,如何打敗對手,如何活下來的方法。」
察差驚愕的望著我:「擂臺上是很殘酷的。他們又不用上擂臺,需要學那些嗎?」
我望著東方剛剛升起的旭日,照得朝霞如血,徐徐的說:「用不了多久我們跟狼群會有一場硬戰,我希望這幫兄弟每個都能活下來。你懂嗎?」
察差重重的點頭:「我明白了,放心吧,陳老闆,我這幾天不教他們拳法了,該教他們如何在實戰中一招制敵,還有如何生存。」
我聽到張晴晴這話,心裡挺虛的,因為我跟李夢婷確實有點曖昧,虧我以前跟跟張晴晴吹牛說為她守身如玉呢。如果讓張晴晴知道我跟李夢婷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