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它以肉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速度向前飛去,重重的擊打在剛剛抬起頭吞嚥著食物的灰鼠身上。隨後,在冰刃打中它的一瞬間,除了刺破它胸口毛皮外,還在傷口附近形成了一片藍色的冰花,把傷口周圍大約三十厘米左右的面板凍傷了……
“可可”文雨的聲音聽上去那麼的堅決、那麼的清晰,“我們上”
奔跑的速度沒有遊戲中那麼快,魔法也只會這一種,但文雨依然盡著自己的全力周旋在那隻老鼠的身邊。
好在,好在她有可可跟在身邊,而可可的冰魔法造詣明顯比她要強得多。盤旋在灰鼠上空的小可可左一下、右一下,每一個魔法都衝著灰鼠的頭、臉、脖子上去。同時,也逼開了背上那根本打不動的盔甲。
而文雨則盡力的跑動,盡力的一遍又一遍重複著那唯一的冰刃。
釋放魔法時疼嗎?當然疼,那些元素像不要命般的鑽入體內,能不疼嗎?
但,在這種需要繃緊全身精神與力量的時刻,除眼前敵人外的一切似乎全都不存在一般……
“咦?這兒怎麼死了這麼大一隻灰鼠?”
“是冒險隊乾的嗎?”
“不像啊你看,把灰鼠肚皮上的毛全都打爛了,這樣的毛皮根本賣不出去呀。”
“是啊,而且就連肉也沒有被收割走,這隻大傢伙就算只賣賣肉也能賣不少錢呢……”
“這裡還有屍體……白袍?好像是西岸的白袍死在這裡了……”
“自不量力,這個世界也是這群沒有能力的人亂闖的嗎?”
……
文雨覺得自己很累,就像爬了十幾座山一樣的累……
但可可似乎反而興奮的要死,一直在文雨的頭頂上方轉圈飛行著:“姐姐姐姐你的冰刃已經全都掌握了接下來只要再熟練、快速的反覆練習就行了”
“可可呀……這個魔法就不能再快一點嗎?”今天戰鬥時最讓文雨鬱悶的就是——速度太慢了,慢得她想罵娘。自己要不停的跑動不說,還得盡力的去打灰鼠的肚皮以下,因為打在後背根本沒有一丁丁點的作用
“快?當然可以了”
“那要怎麼做才能快?”文雨滿是期待的用胳膊支起半個身子。
“等姐姐身體裡的能量提高至少三倍以上、然後元素的控制力再提高五倍左右,我就能教你‘高速吟唱’了”
愣了大約五秒後,文雨毅然決然的倒到了地上……“三倍?五倍?我要等到哪輩子去啊……”
“姐姐”聽到文雨的牢騷,小可可嗖的一聲飛到了她的面前,教育起這個不思進取的女人:“魔法與力量,永遠都不可能一蹴而就所有的事物都要循序漸進所謂的竅門,只不過是長時間的歸納與總結所以,只有按照正確的方法、進行正確的訓練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力量”
“可可……”
“什麼?”
“這話又是你爸爸說的?”
“當然了”
夜色深沉,月光花那淡藍的光華在紅色的月光下綻放著誘人的顏色。前方,聽不到每天晚上入睡前的人聲。
文雨手中拿著一把瑞士軍刀,下意識的把一個又一個的工具拉出來,又按回去——這把小刀是在可可殺掉那隻大灰鼠後,自己一路走來在殘破的屍體邊發現的。
沒人能輕易忘記發生在眼前的生死時刻,即使文雨在離開小村子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也是一樣。
人,要成長,就必須要把這些銘記在心裡。
“可可,我們走吧……對了,今天晚上探聽放遠一些。”
一眾人還沉浸在昨天下線前的歡樂之中——畢竟給別人搗亂能搗得這麼成功的也不多見嘛。
“同志們快來快來,又有動靜了”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