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中的槍和麻醉彈將交戰雙方共一百四十人全部擊倒,救出了那位早嚇得癱倒在地的農村婦女,獲得杜飛勒友情的同時也與龍盟和黑手黨結下仇怨。因為雖然兩方都沒有人死亡,但在警察的介入下,龍盟和黑手黨在倫敦的勢力都受到了嚴重打擊。
杜飛勒設宴感謝安泉的當晚,有七分醉意的安泉在倫敦街頭散步,偶然的機會遇見了正遭遇人為意外的飛凌。保鏢的天性讓他將飛凌摟在懷裡,伸手擋住或躲過了從天而降的板磚、鋼釺和屍體,迷醉中的安泉看到了飛凌孤獨的神情,鬼使神差的在飛凌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才悄然離開,當時也同樣是在這個街頭。
原本就七分酒醉三分清醒的安泉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將夜晚的事情忘記大半了,加上新的任務到來,安泉並沒有將一個隨手而為的小事情記在心上,也從沒有想過那個獨自佇立街頭的女孩會是當紅的偶像歌手飛凌,更沒有想到飛凌會為了晚上的事情寫了一首歌,當然更不會想到在八個月後,會擔負起保護飛凌的職責。
與安泉的記憶模糊不同,飛凌能夠清楚記得當晚的每一個細節,更能夠清楚地記得眼前這個帥氣的男子,在吻自己額頭時身上的那種聖潔光芒,那種像是天使降臨的聖潔光芒。同樣是在午夜的街頭,同樣是昏黃的街燈相閃爍的霓虹,同樣是一輪將出未出的明月,同樣讓人無法捉摸的黑暗街角,一切都與現在情形類似,唯一不同的是,飛凌與安泉的關係,比初次遇見時更加親密了。
※※※飛凌抬起頭,櫻唇微張地看著一臉嚴肅的安泉,說道:“安,吻我!”
安泉低下頭,輕輕吻在飛凌期待的唇上,並沒有深吻就停了下來,說道:“飛凌,有麻煩,你要聽我的安排。”
在相同場景下體驗完全不同心動感覺的飛凌,並沒有注意到安泉有麻煩的話語,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當中,說道:“安,我的小名叫凌兒。”
安泉微微一笑,說道:“凌兒,我們現在有麻煩,你要聽我的安排,好嗎?”
飛凌對安泉的稱呼非常滿意,這個除了父母外再沒人知道的小名從安泉的嘴裡說出來,讓飛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昏黃的路燈讓整個街道都籠罩在一種迷濛的光芒裡。倫敦深夜漸起的迷霧有如不久前飛凌舞臺上的佈景般濃密了起來,隔了幾條大街外的泰晤士河發出的水聲在已經逐漸安靜下來的平安夜裡清晰可聞,橫跨河川大橋上的霓虹和平安夜的燈飾,似乎真的是在為飛凌與安泉的相逢在佈景。聖誕節倫敦夜晚凜冽的寒風並沒有讓飛凌覺得寒冷,因為靠在安泉懷裡的她只有渾身都被幸福感包圍了,安泉的輕吻更是點燃了她體內的激情,這樣的時候,她又怎麼會覺得冷呢?
“安,我愛你!”安泉懷裡的飛凌閉上眼睛,小聲羞澀地說道。而這時的安泉,所有的心神已經放在了對外界環境的判斷上,對飛凌的話語充耳不聞。
總共有十幾波不同身份的跟蹤者,中國人、英國人、義大利人、德國人、美國人,甚至連日本人都有,安泉剎那間對整個環境的複雜度感到震驚,難道飛凌還有其他的問題不成?
“國務院特別外交大使”,安泉忽然記起了安吉爾曾經說過的這個詞,這個放在飛凌身上的詞,剎那間明白了錯綜複雜的關係。
“凌兒,你這次到歐洲,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安泉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開門見山地問了出來。
飛凌似乎清醒過來了,看著一臉正經的安泉,說道:“有,但是不能告訴你!”說話的語氣,似乎是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偷偷瞞著一起玩的小朋友藏起了一顆糖,卻偏偏不告訴對方糖的下落。
“凌兒,你相信我嗎?”安泉忽然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那樣問道。
飛凌眼中閃過一絲亮光,說道:“當然相信,因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