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姬妾,沒攔著您寵幸吧?這麼久還沒蹦出了兒子來,您覺得以後還會有希望?
詛咒?不敢不敢,實話實說,都是忠誠,為聖人擔憂來著。
太子?太子好啊,兒子這麼多。難道您有什麼非分之想?
四皇子從前就知道文官厲害,卻不知道文官的嘴皮子這麼溜,把他說得找不著北。眼見連福王妃的父親定國公都萎了,縮在同僚之中不敢出來被噴,四皇子只好將希望全部寄託在了自己嘴皮子一流的“二叔”的身上,想著他能發力。沒想到除了一個笑容,二老爺啥都沒給他,這才叫四皇子陡然想到,這個……自從他便宜岳父滾下了樓梯,他就忙著與兩個新鮮的美人兒風流快活,竟是把岳父忘在了腦後,一次都沒上門探望過。
怨不得這二叔不動,想必是記恨此事?
心眼兒忒小了,還能不能拎清輕重了?!
四皇子心裡唾罵了一聲,等著以後再收拾這個敢給他臉色看的傢伙,只此事心煩意亂的不行,只在屋子裡繞圈子,想到側妃腹中那個孩子,拖了這麼久還是胎死腹中,便忍不住指著眼前的柳香儀與柳凝荷罵道,“賤人!”
“殿下息怒。”說起來,叫五姑娘情緒大動,雖然與眼前這兩個庶妃有關,可是一句句將五姑娘氣的吐血的四皇子也並不無辜,眼見他竟是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女子的身上,福王妃心裡鄙夷,臉上卻只溫柔地說道,“若是叫齊妃聽到,又要傷心。與身子不好呢。”說完,她便嘆道,“也是齊妃與殿下無緣,這都第二個了。”
福王妃說者無心,四皇子卻聽者有意,聽了這句,便微微皺眉道,“你說的沒錯,這女人福薄,竟是受不起這樣天大的福分,罷了,”他叫五姑娘哭得鬧心極了,外頭還有那麼多的事兒,想到那太后的孃家往宮裡請罪之後,如今薛家的承恩公爵位都有了些變故,四皇子便冷冷地說道,“把她移到別院去!眼不見心不煩!”說完了便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準兒這麼個掃把星走了,我的子女緣分也就來了。”
“且叫府裡的妹妹們好生服侍殿下,總是會有的。”福王妃溫聲說道。
說罷,她便見到了四皇子面前還渾身發抖地跪著的柳氏姐妹,便問道,“柳家妹妹……”
“一同來的,只怕也沒什麼福分,一起滾到別院去。”雖然柳家姐妹還新鮮,不過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四皇子如今深恨二老爺不識時務,便覺得給他一個教訓,叫他明白明白,他還有小輩在他手裡扣著,榮寵都是他一句話的事兒,老實點!
“殿下,別將我們送走。”柳香儀想天想地都沒有想到四皇子竟然這樣無情,立時便驚得一臉的淚水,哭著爬到了四皇子的身前哀求道,“賤妾捨不得殿下。”她也知四皇子只怕是將五姑娘之事算在了她們姐妹的頭上,後悔當日一時意氣,有些輕狂了,只含淚道,“我們姐妹對殿下的心,殿下難道不知麼?”她抬頭一臉的梨花帶雨,“為了殿下,我們從國公府裡出來,如今……”
“還不拖走!”不提國公府還好,一提國公府,四皇子就想到二老爺那張討厭的臉,頓時氣的臉色煞白,對著外頭屏聲靜氣的奴婢們厲聲吼道,“我是你們主子,還是她們是!”
“殿下!”柳凝荷這些天被寵得什麼似的,要什麼有什麼,便有些忘乎所以,此時便喊道,“前兒你不是還說,最喜歡我們姐妹,連王妃都……”比不上她們的麼。
還承諾,等來日他登臨大寶,就封她們姐妹做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女人瘋了!”眼見福王妃一臉的似笑非笑,四皇子心虛的不行,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了柳凝荷的臉上,見她猛地撞在了地上,一頭的鮮血,只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賤人!當日裡你勾引與我,為了你的清白名聲,本王娶了你,沒想到你如今竟敢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