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徐州糜府,一座頗為寧靜書香的小院裡,一名婢女小聲喊道。
「香兒,你幹什麼」,這位小姐有些不滿的說道。
「小姐,你都對這首詩發了兩個時辰的呆了」,那名婢女小聲說道,雖然她們乃是主僕,不過這位小姐對她可是非常好,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聽著婢女一說,那小姐的臉上頓時一片羞紅,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
只見這首詩寫著:纖雲弄,飛星傳,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不正是李忠寫給秀兒的書信裡的詩詞嗎?
原來這位小姐不是別人正是糜竺的寶貝妹妹糜環,那天從他的哥哥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不尋常的關係,天資聰慧的她怎麼能不明白,雖然她的心裡有一點點小失落,但是更多的卻是期待與憧憬。
「香兒,你那天到底看見他沒有」,糜環有些迷離的問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姐,香兒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看見他長什麼樣子了嗎?」,糜環問道。
香兒搖了搖頭說道:「距離的太遠了,香兒沒看清楚,不過香兒看見他的背影了」,說完這小姑娘都有戲痴了,眸子了含著春水,一看就像動情的小野貓一般。
糜環見香兒如此模樣,暗自苦笑一聲,看來這小姑娘也動情了。
「香兒」,糜環只得大喝一聲。
「啊,小姐」,正在憧憬著美夢的香兒被驚醒了,連忙叫道。
看香兒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糜環只有翻了翻白眼,她知道今天可能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了,只得看著眼前的詩句繼續發呆,突然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如春風拂面一般,令人不禁想要把他擁進懷裡好好的疼愛。
由於有黃敘這個病號在,所以大隊行駛的速度不是很快,反正李忠也不著急,十天後終於是回到了闊別已經的家。
安置好了眾人,李忠也回到了將軍府,拜見了李文和韓氏,只不過李文的病情好像有點嚴重。
「父親」,雖然眼前雙鬢已經斑白的老者不是自己的父親,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給他很多幫助,儘管他很嚴厲,依然不妨礙他對她的愛。
而韓氏就更不用說了,在李忠的眼裡,這個婦人絕對是最好的母親,雖然他也有自己的父親母親,然而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們對他發自內心的疼愛他是看在心裡,自己也在一點點的接受。
到了現在他也將這兩人當作了自己真正的父母,對他們發自內心的關心,讓他依然有家的感覺。
「回來了」,李文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韓氏則是上前來握著他的手噓寒問暖,令李忠心裡一陣感動,「母親,孩兒沒事」,李忠寬慰道。
如今兒子貴為大漢前將軍,幽州牧,如今又娶了大漢皇帝的公主,也讓她這個做母親的感到非常的驕傲和滿足,自己的兒子能取得這般成績,做母親的如何能不驕傲。
「父親,你的身體」,李忠問道。
李忠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在活個幾年沒有問題」,雖然說得灑脫,但是李忠從他的眼神裡發現了一絲老年遲暮的神情,讓他有些費解。
一聽李忠問起李文東病,韓氏就瞪著李文說道:「自從忠兒離開幽州,你都犯了多少次病了,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要不是華佗的話……」,說道此處韓氏有忍不住眼眶含著淚水。
成親以來,兩人也是相近如賓,很是和睦,只不過有一陣李文卻是突然改變了許多,讓韓氏疑惑不已,但是卻沒有深究,但是從此以後自己的丈夫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發病,這讓她既疑惑有無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