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但效果卻出奇地好,文光鬥邊唱邊注意到在坐的幾個女人一掃剛才戲謔的姿態,都靜靜地聽著,富態女人一杯紅酒端起來竟一滴未沾,蘇玉芳也靜靜地看著文光鬥,臉上那種深情款款、眼神那種情意綿綿是自從文光鬥在電梯裡與她初遇後從未見過的。
一曲歌罷,包間裡靜悄悄的,幾秒鐘後,還是富態女人最先反應過來,她拿起一杯倒好的紅酒,“唱得真好,來,姐敬你一杯。”她一口把杯中的紅酒倒進嘴裡。文光鬥看看蘇玉芳,見她眼裡滿是溫柔,他一仰脖也把紅酒一飲而盡。
那個嫵媚銷骨的女人又俯在蘇玉芳的耳朵上說了幾句,蘇玉芳嬌嗔地說了句“去你的”,又抬頭不自然地看了看文光鬥,“走,你們玩吧,別喝太多啊。”她說著站起來,拿了衣服和包就要走。
文光鬥也禮貌地朝幾個女人點點頭,幾個女人也禮貌地點頭或揮手示意,這幾個動作讓文光鬥感受到,這是一群比較有素質的女人。
兩人走出北樓,在賓館門前打了一輛等候的計程車直奔龍城名苑。
從計程車上下來,蘇玉芳邀請道,“喝了太多的酒,喝杯茶?”她又抬腕看了看手錶,“喲,快十二點了。”
文光鬥笑著說,“反正明天是週末。”
蘇玉芳見他這樣說,就笑著朝前面的茶樓走去。來到茶樓,服務員都已經下班了,蘇玉芳從包裡拿出鑰匙把門開啟。
兩人進到茶樓裡,蘇玉芳開啟了壁燈,又輕車熟路地拿出茶葉和一套茶具,然後招呼文光鬥在櫃檯前的原木茶桌前坐下,此時已近午夜時分,萬籟俱寂,幽暗的燈光把兩人的剪影勾勒於窗前,在時空中留下美好的記憶瞬間。
看著蘇玉芳脫掉外套,加上晚上喝了許多酒,文光鬥一霎時感到口乾舌燥,他端起一杯茶一口喝掉。
蘇玉芳“撲哧”一笑,“這樣喝茶叫牛飲,茶是要用來品的。”
“女人也是要用來品的。”文光鬥介面說道,說完他也覺著有些唐突,他不安地看了看蘇玉芳。
蘇玉芳又是嫣然一笑,“你品過多少女人?小小年紀,花心倒挺大。”她突然想起從練歌坊出來時同伴附在她耳朵邊說的悄悄話,紅暈慢慢爬上她白晳的臉。
幽暗的燈光下,文光鬥一直凝視著蘇玉芳,見她突然變得不自然起來,問道,“怎麼了,姐?”
蘇玉芳意識到在酒精作用下有些失態,她忙掩飾道,“我在想怎麼可能呢?你打起架來挺厲害的嘛,學歷又挺高,還懂中醫,聽英傑哥哥說,你還開了家藥店?你雖然年紀小啊,但身上有股男人味,對,與年齡不相襯的成熟。”說完,她自己也樂了,這正是臨走前同伴附在她耳邊說的一句話。
“什麼男人味?我比不上姐姐,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副科級幹部,還是實職副科,自己又做著生意。”文光鬥由衷誇獎道。
蘇玉芳的眼神卻黯淡下來,她端起一杯茶,“副科有什麼用?女人,最重的是什麼,你知道嗎?”她見文光鬥搖搖頭,“是家庭,家庭!”她看看文光鬥,又加了一句,“整天在這個工作環境裡,身心都很累。”她臉上一幅無奈的表情。
知道她家庭變故,又見她情緒低落,文光鬥就有心開解她,“姐,你閉上眼睛。”蘇玉芳靜靜地看看他,慢慢把眼睛閉上了。文光鬥站起身來到蘇玉芳身後,慢慢把手放到她的頭上,開始仔細按摩起來。
蘇玉芳先是身了一顫,但她沒有睜開眼睛,反而更加緊閉雙眼,繼而把上身完全依靠在文光鬥身上。
聞著蘇玉芳的香味,雙手不時滑過她的臉龐,文光鬥感覺自己的雙手是在捧著一塊溫玉,他不敢太於用力,也不敢動作僵硬,他生怕弄疼了她,弄傷了她。
這樣靜靜地過了好一會,文光鬥開口問道,“姐,好些了嗎?”